它老人家为今日祭典准备的小节目,也有你们的戏份。”
节目?
戏份?
两个莫名其妙的词冒出来,众人都有些不妙的感觉。
有人在人群嘀咕道:“祭典?祭典不是正在举行吗?”
乌杀羽冷笑道:“这里叫祭典?你们扪心自问,来这里祭祀的,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怀着对罔两山大人的敬畏之心了?你们这些各怀鬼胎的脸,看得令人作呕。想是最近罔两山死人死的太多了,一些蟊贼不免蠢蠢欲动,把祭典当做了你们勾心斗角的舞台……”
他看了看还日庄园,又看了看龟寇,对罔两来说,这些人都包藏祸心,没什么区别。
“可惜啊,你们别忘了,头上三尺,罔两大人还在看着你们!你们以为自己是棋手,要以祭典为棋盘下你们那可笑的游戏棋局。可惜啊,罔两大人叫我作为使者,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这罔两山只有一个棋手,那就是我主罔两,你们能不能当棋子,还要看罔两山大人有没有兴趣拿你们开局。”
他在那里挥斥方遒,危色想说:既然罔两能说这么多话,之前长寿会在罔两山搞事,后来它的渊使被杀的七零八落,罔两山最近几天一个幽灾,人人自危,羽翼折损,它怎么不出来阻止?
但现在的气氛被乌杀羽引领了,且老家伙又是一个剑侠,他还真不敢再开口讥刺。这时,傅衔蝉轻轻碰了他一下,示意他回头。
危色回头,他身后就是祭坛。
此时两边的人都集中在影泽前,中间的祭坛反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异常。
他又看了几眼,确实没有异常,就转回头来。
就听柳鹄道:“原来如此,你既然代表罔两大人,那你就是渊使咯?”
这句话让众人愣住,连乌杀羽也愣住了:剑侠实力,从影泽里爬出来,代表罔两说话……这不是渊使是什么?
只不过以前的渊使都是飞禽走兽,各种稀奇古怪,现在变成人了。
话说回来,既然成了渊使,那还是人么?
不会像其他渊使一样,途具外形,其实本质已经化为影子一样的东西了吧?危色更想到:或许在囚禁处留下的正是乌杀羽的尸首,罔两带走的是他的魂魄,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影子,所以才是他年轻时的模样。
当然,是不是人不与众人相关,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有庄园主恭恭敬敬道:“罔两大人还有什么指示?”
看不见的微笑又在绽放。
乌杀羽道:“既然你们那么喜欢下棋,那么这一局就我主由来开吧。这盘棋挂个彩头——赢了的可以继续祭祀,罔两大人会回应你们的祈愿。输了的做祭品。来,上棋盘。”
他往上一指,天陡然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