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事情已经平了,没有架打?”金乌有些扫兴的问道。
汤昭笑道:“嗯,那边的事告一段落了,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但还算可以了。凌姑娘给我发回的信息是:‘还有希望’。”
还有希望找回原来的伙伴,凌抱瑜还会竭尽全力。
金乌叹了口气,道:“那也好。顺利就好。只是我这一向来了这么多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哭哭啼啼,也不一定就比在云州下面有趣。”
汤昭猜测它是静极思动了,想要一展身手,毕竟在云州之下一百来年,从没真正动剑,出手就是干涉两个螃蟹打架这种事,当然想酣畅淋漓的打一架了。
然而这里确实没有让金乌出手的地方,杀鸡焉用牛刀?就算是出手,也不过类似于落日庄园斗剑一般,冒充简成龙随意出手,压根不用什么力气,对方就倒下了。
要等到祭祀之日,与罔两决战时才用得上金乌。那时已经是最终决战了。少说也得再等大半个月。
汤昭其实真没想让金乌这么早来,只打算最后请它镇场子。但金乌已经来了,这些天也很配合,哭都哭了,总不能轰人家回去吧?
果然金乌道:“云州那边还算顺利,我都帮他们找出不少阵脚,又发现了几次敌人行踪。每次找到了贼人,我都要说要出手,他们都说还不到时候,然后就把人都消灭了。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汤昭心想云州更不能由着您动手了,您太厉害,一出手容易殃及池鱼,再说万一露了金乌的信息,给龟寇盯上了怎么办?
不过云州那边清理大阵已经大有进展了?那是好消息啊。云州平安是第一等大事。
这次两边都离不开金乌殿下的助力,汤昭心想怎么说也该满足金乌殿下的小要求。
他想了想,道:“这里还真有需要您的地方,就不知道您能不能做到?”
金乌挑了挑郑昀的眉毛,道:“什么事儿,你说说看。我做不到的事儿可不多。”
汤昭立刻道:“是了,不愧是您!天下哪有难得住您的地方呢!是这样,我们想要一个囚禁一个类似于剑象之类的存在。要速度快下手狠,不能让它移动,也不要消灭,最好禁锢起来又谁也不能发觉,您能做到么?”
金乌道:“就像刚刚那只狸猫?”
汤昭笑道:“类似吧。它们叫做渊使。不过我不准备动那貉。”
刚刚汤昭为了替白狐调虎离山,特意用心香把那貉叫来,用的借口是长发庄园新主人想要拜见一下心影大人。
那貉被叫出来,虽然老大不乐意,但因为祭品丰厚也没发作。它头脑简单,又没有琵琶在侧指点,明明见到金乌,一点儿没看出毛病来,还以老大的口吻对着金乌还勉励了它几句,让他们斗剑努力,不要给它丢人。
那时汤昭还没想到关于渊使的计划,自然希望它快走,三言两语对付走了。现在它已经走了,白狐的消息传过来,包括与二姐的交流,以及影阆中关于如意丝的疑点。
汤昭听到影阆,猜测这应该就是他之前分析出来的“系统”,没想到居然跟如意丝有关,甚至可能是用如意丝架构的。他十分吃惊吃惊之余,第一个念头不是顺藤摸瓜找到如意剑的下落,而是:
或许能够控制这个系统。
如意丝,本来就该如意的,不是吗?
如果能控制其中的如意丝,说不定能把现在高度依赖“系统”的罔两山控制在手里,最差也能让其彻底瘫痪。
要做到这一点,可能要依靠白玉京,依靠有控制白玉京经验的诸位剑侠,依靠那枚“如朕亲临”的从君令,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深入研究这个大网。
要打进去。
汤昭想要亲眼看看那影阆的根底如何,最好能从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