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不少,光线更加暗澹,他只能贴的更近,焦湖味更浓。
黑寡妇和岳来在底下,眼睁睁的观摩了一场自己给自己上炮烙刑的残酷场面,觉悟是一回事,但看到此景,想到这可能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由心有戚戚焉。
这才刚刚进了黑暗之地,连百分之一的地界都没走过,已经受此灾厄,谁知道后面还要面对什么?
黑寡妇更想:这老头现在痛苦不堪,心中必然愤恨郁结,我们又眼睁睁翘了他的倒霉相,他若迁怒于我们怎么办?
这时,就听上官剑客道:“喂,再给我一个灯!”
黑寡妇抬头,就见那上官剑客身上黑气溃散大半,但已经狼狈万分,身上全是烫伤不说,还气喘吁吁,似乎刚刚伤了元气。
这也寻常,毕竟刚刚那场灼烧,几乎是活剥了他一层皮下来。
虽然他看起来虚弱许多,但黑寡妇也不得不忌惮他剑客的身份,只得又拔下一根手灯筒扔了上去,心中焦虑:
如今手灯筒消耗的这么快,用一支少一支,没有地方补充,在这个阴影世界,他们还能撑上多久?
好在不知是不是他们刚刚度过了一个高发期,过了这段时间,前方的黑影来袭得明显减少,更没有那种可怖的大家伙了。
世界稍微平静下来,进入间奏。黑寡妇他们得以稍作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