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过来。
徐司药立刻用那几乎比她还高的木杵直接捅过去。木杵冲到岳来身前,突然前方开了一个洞,射出一道黑光——
毒蜂针!
正是徐司药赖以成名的暗器,无声无息,猝不及防,而且装在长兵器的尖端,发射距离极近,几乎是怼上了岳来的脸!
“喝!”
岳来爆喝一声,一股内力从口中喷出,顿时吹中了毒针,把指头长的毒针硬生生吹歪了,改道从侧面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他出剑的动作几乎没有变型,紧接着剑已经削上了木杵——
嗤!
铁木相交,半截木杵掉在地上,露出大半截木头和藏在里面已经破损的机关,后备的毒针散落一地。
徐司药大吃一惊——她的木杵虽然是木头,却是珍贵的金铁木,比百炼钢还坚硬,里头藏着的机关也是特殊的乌金做的,往日和百炼利刃相拼都不落下风,哪里想到竟会被一削两段?
这明显是对方兵刃过于锋利的缘故,如果是力量较量输了,她手腕虎口都要受震,如今却是没有感应,兵刃就被削掉,只能是兵刃不如人。
岳来一剑得手,表情狰狞非常,大声道:“哈哈,黔驴技穷了吧贱人!敢杀堂主,敢杀我保护的人,我要剁碎了你!给我去死吧!”一剑披下。
徐司药勉强躲过,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杀的!”
她本来没想解释,因为没必要,这种情况下见面就是死敌,找什么借口都无所谓,就算岳来说他的父亲是徐司药杀的也没意义。但一旦落入下风,她心中害怕,本能的辩解起来。
结果当然是……没用。岳来疯了一样追着徐司药砍杀。
两人一个追一个逃,岳来剑刃锋利,轻功也不差,但情绪很激动,出剑不稳,几次差之毫厘。徐司药身形轻巧,但慌张更甚,逃得也不轻松。
眼见到了走廊尽头,就见前面横着大门,却是两道廊道中间有门户阻隔,已成死路。
徐司药本不是从这条路来的,是从另一条通畅的道路拐过来的,此时慌不择路竟跑得反了,眼见到了尽头无路可走不由得大惊,背后岳来已经追了上来。
“贱人,去死吧!”
徐司药听得风声,一咬牙道:“好,你找死——本来不是给你准备的!”她一抖袖子,袖子上一排符式陡然亮起,身前凭空出现一个漩涡。
“哈哈哈——这么早就叫出来了,遇到了难题了呀妹妹?”
随着一声大笑,半空中凭空出现一个穿着鲜艳衣衫的年轻人,一身衣服花花绿绿十分华丽,半空中好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他刚刚到场,岳来已经剑砍到,那孔雀怪人笑着挥袖道:“滚!”
袖子来得奇快,虽然是软的,但是却能塑成形状,仿佛兵刃一样和剑撞在一起,岳来受到一股大力碰撞,勐地倒退几步。
然而接着就是“察”的一声轻响,袖子竟被剑刃割了下来。
那孔雀怪人愣了,道:“什么东西——擦,作弊!”
他动作倒快,袖子如同风车一般舞得飞快,招式也很精妙,把对方的剑进攻路数尽数封死,然而岳来不知道哪里找的神兵利器,沾到就裂,刮到就破。
不片刻,衣角衣襟飞得满地都是,那孔雀怪人须臾间也从衣着华丽变成了衣不蔽体。
徐司药暂退一步观战,眼看情势不利,叫道:“我来帮你!”
那“孔雀”叫道:“你别忙着帮忙,找路出去啊?”
徐司药刚刚敲着大门,发现大门比屋门更牢固十倍,知道自己身无利器,绝对撞不开,然而这条廊道又极窄,两人战斗已经把路封死,更是无法调转方向,咬牙道:“我还是帮你打赢吧!”
岳来歇斯底里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