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解释——别管什么钦犯,高远侯不是想见就见的。就算是那什么成王也是一样。池副使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既然来禀报,必有缘故。
池副使上前一步,低声道:“君侯——那人说有龟寇在云州的重大密谋要禀报,不过要亲眼面见君侯才肯说。”
高远侯微露疑色,池副使又解释道:“这个犯人周承志其实是被龟寇欺骗裹挟的,本非龟寇嫡传血统,刚刚已经认清了龟寇的真面目,说话有几分可信。”说着稍稍解释了一下周承志的家乡毁灭之路。
高远侯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去见见。”
她和池副使去了,没有叫其他人,刑极他们自然都不便跟去。
汤昭看了一眼刑极,刑极虽然被高远侯呲了几句,此时浑不在意,道:“那我就多住几日,倒也挺好。等我养处懒筋来,给我一品官儿我也不做。”
汤昭自不会扫兴,道:“欢迎欢迎。您待多久都行。还有平先生、关先生、冯镇守他们,大家都多住几日才好。”
聊了几句,高远侯一时半会儿不回,汤昭想起一事,道:“师父,你那‘宝剑’要怎么处置呢?”
这宝剑本是为石纯青铸造的,如今石纯青已离开,且失去肉身是绝不可能走剑客之路了。何况他就是留下来也没有办法配上宝剑,这把剑就算闲置了。这样一把好剑束之高阁未免可惜。
而且,可能还是隐患。这一波龟寇退了,焉知不能再来?经此一役,龟寇损失惨重,不知他们是心灰意冷暂时放弃,还是越挫越勇,大举压上?
薛闲云神色寂寥,道:“还能怎样?我让弟子们试了一下,一个个都不能匹配。我也没有平白浪费一把剑的意思,干脆就卖给检地司吧。高远侯还是康慨的。”
汤昭沉吟道:“要不然换一把能用的呢?给师姐?”
薛闲云道:“能换自然是好。哪有这么巧正好有合适的?这都是缘分。夜语她灵感也不算太高,选择的范围不广……我都不知道她适合什么。”
汤昭道:“其实我有一个猜测,说不定……”他向刑极问道:“刑总,之前桀鸦那把剑怎么处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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