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方案推敲了几百遍,能做到万无一失的。等于这半年只是操作,并没有多思考、疑惑乃至停顿,更别说失败反工了。
正常一把剑要铸上一两年太正常了。
而且这把剑铸完,下一把就铸兑换的剑吗?
薛闲云这么闲吗?
别人不说,王飞就知道汤昭也没剑,他也要当剑客,难道说他的剑还不能在前面排队吗?还有,薛家女儿也没剑,她难道不想当剑客吗?
更别说还有王飞不知道的检地司订单了。
连刑极也不知道薛闲云要怎么挤出时间来铸外人的剑。他倒是知道汤昭的剑可以自己铸,但其他人呢?自己的弟子不应该排在前面吗?
若有和他不对付的人凑够了兑换资格难道也要给人家铸剑?不怕资敌吗?
几人对着册子议论,突然帐篷里头红影一闪,刑极心念一动,已经笑道:“老冯回来了。看得怎么样?”
帐篷里不知从哪里钻出个小女孩儿,有红苹果一样的脸蛋,和一双宝石一样的眼睛,道:“我去查过了,那边没有问题。”
刑极笑道:“那再好也不过了。咱们又多了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