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这个……他还真不懂。
术甲乃是术器中一门寻常之器,汤昭当然会打造,但说不上有什么特别心得。而且贴身术器甲胄……好像专指自带元石驱动的那种辅助行动的术甲,类似于陈总说的外骨骼?
汤昭有这個概念,但没玩过。说来他唯一见过类似的术甲,就是艾鑫的黄金甲。
当时,艾鑫手足都被炸残,依旧凭黄金甲也能行动自如,还能和汤昭大战。想想确实实用,他观察之后也不是全无兴趣。但让他以此现做一篇文章,还足以登台,那也太为难了。
还是看主题自己想吧。
打开主题,汤昭一眼看过去,发现偌大纸张只写了两个字。
“自强。”
……
结合江神逸复述的,他与本任祭酒在四象山顶的那次愉快谈话,汤昭陷入了沉思。
这个自强……该不会是指那个意思吧?
汤昭摇了摇头,无论是不是江神逸让他格外留意的论道,他都没必要深究,那又不是他的道路。还是选一个四平八稳的题目,讲足一个小时吧。
不管怎么说,这个主题还是很宽泛的,基本上什么题目都可以靠上去。他只需要选择自己最拿手的题目就好。
那么,现在的他擅长什么,足以让他为人师呢?
又或者,给他一个机会,让他面向同辈中最出色的一群人宣讲,他想说些什么呢?
……
“小光王还没找到么?”祁玉衡从状元楼下来,褪去了之前或从容、或恳切的种种情绪,只剩下满面焦虑。
一个龙渊弟子摇头道:“开阳首座一直在查,并没结果。只知他似乎是昨天夜里自己偷跑出去的,可能是和某人有约,然后一去不返。闵首座说……有可能凶多吉少。”
祁玉衡按着脑袋,道:“该死,大半夜他瞎跑什么?有查到约他出去的书信么?”见那小弟子茫然,摇头道,“我也糊涂了,但凡能有这样明显的证据,闵师弟如何能查不到呢?那约他出去的人若真有恶意,自然会处理干净首尾,岂能留下名字?怪道说他凶多吉少。万一真是死在这儿,北海那边如何交代?”
他连连摇头,恼怒道::“别说北海了,就是眼前,也有一大堆破事。要不是他临阵消失,我又何必厚起脸皮,求爷爷告奶奶一般向人约稿?亏了人家给了颜面,才糊弄过去。要别人一夜成稿,明日登台,人家为难,我也为难啊。海口夸出去了,花费多少资源,欠下多少人情不说,明日出了岔子,符会给人笑话,责任都落在我身上了。”
“还有鞠师姐……”
意识到自己发的牢骚有点多了,不该在小弟子面前指摘同门,祁玉衡回过神来,问道:“旧渊那边呢?调查的如何了?”
那弟子再度摇头,道:“摇光首座还没消息传回来,上次是两天前消息,只说是灰飞烟灭,情况惨不忍睹,着实无处着手。”
祁玉衡嘿了一声,道:“真是祸不单行,看来还得没头脑的追查,符会前都撤不回人手来……”
正这时,又有弟子进来,道:“天璇首座传信来了。”
祁玉衡不耐道:“她不是私事外出吗?还传什么消息?直接回来不就行了?就因为她因私外出,出了小光王的事我都不能拉她出来补缺。我们都不在新符榜上,只有她一人在榜,方能名正言顺的上台讲课,我们都没名义上去。结果她不在,留个坑给我。现在我约好了人,不用她上台。但她也该知道,现在事情千头万绪,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她在外面耗着做什么?赶紧发信叫她回来。”
那弟子低声道:“首座有个不好的消息……祭酒昨夜受伤了。”
祁玉衡蹭的一声站起来,失声道:“祭酒?祭酒怎么受伤了?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