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日过后,不是一摊章鱼汁出来?”
皂化大笑,拍了下脸盆:“水火难侵,刀兵不伤,我说的是这脸盆!到时候这脸盆就是一副天然盔甲。谁说神通只有内神通了?我给这章鱼加持外神通盔甲一副,可比你那打鸣的鸡强!”
玉虚冷笑,轻抚公鸡羽翼,公鸡扭头,盯向脸盆里的章鱼,杀意漫溢。
玉虚说:“那到时候你敢撤了法阵,让我的鸡啄你的章鱼?”
皂化:“有什么不敢!谁赢了,谁去陪组长的金鱼!”
来了来了,又来了。
每次一小恨结束,就有这样吵吵闹闹的分功场面。
紫阳突然问玉虚:“你不是有两只鸡吗?”
玉虚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看看手里的公鸡,目视餐桌,说:“另一只受不了我大罗天剑中的大日真意——”
“死了?”林渐问。
“熟了。”玉虚感慨。
林渐和其他三仙尊看到餐桌上的一盘整鸡,默契地放下争执,各自落座。
玉虚把幸存的那只公鸡放在电瓶车头,跳下来,以手作剑,分了鸡,一人一块,就当早餐了。
躺在沙发上的皂化也起来吃鸡,吃到一半,举着油腻腻的大拇指夸玉虚烧鸡烧得好吃,那丝大日真意火候拿捏得极为恰当,过一分则焦,少一分则柴。
四仙尊就这样和林渐一起把鸡吃了当早饭,吃完了,紫阳意犹未尽,鸡肉可比鸡爪好吃多了,眼睛又瞄向冰箱上的公鸡。
玉虚及时用眼神制止了紫阳的妄想,紫阳受阻,又瞄向脸盆里的章鱼。
皂化又瞪紫阳。
紫阳只好看向秦借晚,问她:“你有什么拿来报第五恨的?”
秦借晚一招手,二楼慢慢飞下来一个脸盆,降到餐桌上。
紫阳探头去看,脸盆里一个章鱼,像是被大山压着,牢牢贴着脸盆底部,触腕抬都抬不起来。
“这是什么?”紫阳问。
“章鱼啊。”秦借晚说。
“跟皂化的有什么不一样?”林渐问。如果一样的话,不如烤了吃了。这是他的打算。
“大一点。”秦借晚说。
林渐和紫阳左看右看,用心比较了好一会儿,愣是看不出大在哪里。
“有什么神通呢?”皂化问。
“你们没看到吗?我给它加了10个g的引力魔掌,等它习惯了10个g的重力后,一旦解放——”
十倍界王拳!
林渐恍惚中,似是看到一个弹跳力惊人的章鱼选手在武林大会上出现。
“你呢?你拿了什么东西报第五恨?”林渐问紫阳。
紫阳指向角落里的十个箱子,“鸡爪。十箱鸡爪当饲料。不管你们三个哪个被挑中当金鱼的伴,都算我一份好了。”
皂化一脸不屑:“我才不吃鸡爪。”
紫阳强调:“给章鱼吃的!”
玉虚强调:“仙尊的鸡不可辱。给鸡吃鸡爪,亏你想得出来!”
秦借晚看着自己的章鱼贴在盆底,艰难求生,好像被五指山压住的猴子,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在10g重力下啃鸡爪会不会锻炼出更强的神通?”
四仙尊讨论了半天,场面又逐渐焦灼起来。
鸡、章鱼、章鱼、鸡爪……
这四样东西明显分不出上下。好像都可以,又好像都不可以。
四仙尊开始争论起第五恨的功劳大小。
紫阳先说:“肖克挟持庄可雄躲在章鱼房里那么久,章鱼房的门是我开的,人是我救的,我还被人当成庄可雄的亲儿子。我的功劳最大。”
玉虚摇头:“不对。我最早在后厨煎蛋时,就发现了肖克的不对劲。我还被厨师长当成煎蛋撩了那么久,我的功劳最大。”
皂化反驳:“你发现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