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要当场研究，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存到冷库里，要么马上处理。冷库里没有多出来的鱼类标本，那么只剩下一种解释。”田雅思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几乎是在喉咙里响。

我凑近了才能勉强听到，“什么解释？”

“他们现在就在船长办公室里研究那个伏陀海异种。那个异种一定有超乎寻常的东西，所以他们才藏起来不让我知道！说什么设备间的水泵坏了，也是借口！”

田雅思的表情非常笃定，攥紧拳头，全然没意识到我为了听她说话，靠得太近。

“还有呢，冷库边上的水槽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堵住？冷库本来就很少有人去，边上的水槽也只有我用过。如果不是处理样品的残渣塞住下水口，还能有什么东西？”

田雅思说完，目光放远，陷入沉思。

我盯着她的侧脸，都能闻到她头发的味道，不忍心让话题冷却，马上抛出一个问题：“你觉得原山会不会去设备间呢？”

“原山？”

这个名字一下惊醒田雅思，扭头看我的时候，她意识到距离太近，向后仰了一下。

“她为什么要去设备间？”

“我昨晚在设备间看到一个长头发的人。”

“长头发的不一定是女人。”

“我知道。但是那个人很像女人。”

田雅思摇头，“不可能是原山。她这几天都呆在船长办公室里不出来。”

哦。那天晚上，办公室窗口跟裴总贴在一起的那个黑影就是原山了。

没想到原山真和裴总在一起。

这个消息要是爆出去的话，也算一个不大不小的新闻。

只不过现在是在海上。想爆料也没处爆。

“不是你，也不是原山，那会是谁呢？”我没指望田雅思能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语。

田雅思却直接说：“第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