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邀请,匆匆离去,又进了泳池,跟文子砚说了倪馆长的话。
文子砚摇头,“不是。”
然后文子砚躺着,林渐看文子砚躺着。
看这形势,只要林渐没找到让文子砚满意的答案,文子砚就打算躺在浴椅上直到下班为止。
林渐出了游泳馆,直奔药店。
找到上次那个女店员,问她:“你知道游泳的危害是什么吗?”
女店员认出林渐,看了一圈柜子上的药品,不说话,林渐也跟着她的视线转了一圈,明白了女店员的意思,随便挑了一个药膏,付钱买了,再问:“你知道游泳的危害是什么吗?”
女店员说:“可能是手酸吧。”
“手酸?”
“就像你暗恋我到手酸那样。”
“我没暗恋你。”
“那你老是找借口来看我做什么?”
林渐哑口无言。
女店员问:“你平时是用左手多,还是右手多?”
林渐说:“左手多。”
女店员叮嘱:“那就贴左手。千万不要像之前那个暗恋我的人一样贴错手。”
林渐从药店出来,左手已经贴上了药膏。
他还要去下一个地方找答案。
东京第一寿司店。
林渐进来前还担心寿司店会不会这么早开门,结果居然开着。
一开门,就是那难听的音乐,吵吵闹闹,哗哗水声,好像一个中年大叔在浴室里唱歌。
店里还有客人,就是上次那个愁眉苦脸的客人。
清水建正在擦桌子,看林渐过来,跟他打招呼:“早啊。”
林渐问他为什么这么早开门。
清水建说生意不好,不早点开门,多招揽些客人,难道关门睡大觉吗?
林渐想想,觉得很有道理,可是每次过来,好像清水建都在忙着擦桌子,没什么事好做的样子。
清水建问他:“你也在作曲?”
林渐:“啊?”
清水建指指林渐左手上的药膏,林渐含糊应了过去。
清水建问林渐要吃什么,三文鱼寿司?
林渐摇摇头,他又想起之前在船上的不愉快经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清水建卖力地擦桌子,虽然桌子上本没有什么东西好擦。
“游泳的危害是什么?”
清水建想了想,把抹布扔掉,拿纸巾擦干手,说:“可能是这个吧。”
清水建翻起手掌给林渐看,可能是长时间用湿抹布擦桌子的缘故,清水建的手又皱又白。
“长时间泡水,手上的皮肤会变皱,更厉害一点的会脱皮,丧失掉手指的敏锐感知。”
林渐盯着清水建的手看,问:“所以——这样的危害是什么?”
“这么明显的危害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可能就是海上呆的那几天,接触了太多水,让我的手变皱,失去了原本的敏锐,我的本手返拉稀感在逐渐消失,这就像失去超能力的变种人,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林渐明显不知道,清水建描述给他听:“以前只用捏两手,就能捏成一个外紧内松的饭团,入口即迸,好像拉稀。现在往往要捏个三手、四手、甚至五六七八手才能成型,更可恶的是,那让我从一众寿司师傅中脱颖而出的拉稀感没了!你看!现在我店里生意这么差,都是因为我这双手!”
清水建的手在颤抖,好像在卫生间伸手去够最后一张纸。
林渐看店里那个愁眉苦脸的客人,盘子里放着最后一个三文鱼寿司,却怎么也吃不下去的样子,捂着耳朵,坐了好一会儿,看着手机发呆,这才放下手,一口气把最后一块寿司吃了。
林渐安慰了一下清水建,说不管怎样,还有一个客人在默默地支持你。为了他,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