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做的很好。保持原样就行。倒是你——”
板栗看向林渐,沉思琢磨。
林渐看自己双手,是掐得不够狠吗?
板栗问:“你说台词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林渐说:“想便秘。”
板栗问:“便秘几天?”
林渐额头出汗,表演原来是这么细致的活啊,他搜肠挂肚,回答:“三天吧。”
板栗摇头:“不够。用七天的量。”
林渐:“七天?”
板栗:“对。用七天试试。”
林渐:“好。我尽量。”
重新开始。
秦借晚摇门,哩应哩应……
何伯言躺地上,摄像机对准林渐。
林渐虚掐何伯言,用便秘七天的表情说:“为什么不救我——”
“卡!”
“七天!我发誓真的是七天!”林渐虽然是个表演新手,也体会到了演员的不易,不管是哪种演员,在表演的中途被打断,那滋味都不好受。
他强力抗议。
秦借晚也强力抗议:“真的一模一样。没用力,也没减力!”
板栗摇头:“不是你俩,是他。”
板栗指何伯言,林渐看过去,何伯言的脸比刚才更白了。
板栗端详何伯言,先是表扬他:“作为一个摄影师,你的镜头现在代表的就是秦借晚的角色,你也要恰如其分地用镜头表达出秦借晚初见亲人归来的喜悦,和之后急转而下,亲人变成陌生人的那种恐惧感。你的脸部表情很好,很出色,就像我死了七天的丈母娘一样白——”
喂。你是有多恨你丈母娘?林渐吐槽,不过看看何伯言的脸,又不得不赞叹板栗这个比喻是极精确的。
“只是你的肢体动作要跟上啊,任何一个被掐的人都不可能一动不动,肯定会反抗,会挣扎。”
躺在一边已经打起鼾的皂化抽了一下腿,哼唧了两声。
何伯言慢慢点头,额头已全是细密的汗珠。
“好。最后一次!拍完这个,再加个全景镜头就好了。大家加油!”
玉虚站高,紫阳刷手机,皂化抽腿哼哼,算是回应。
第三次重拍。
门哩应哩应……
何伯言躺着。
林渐掐何伯言,便秘七天:“为什么不救我!”
何伯言刚开始还没反应,林渐一边掐,一边想:是不是要再加一天的量?
手上突然传来一股疯狂的力道,何伯言拼命挣扎,脸扭曲起来,脖子粗,青筋暴起,眼睛凸出来,镜头晃动……
很好!很好!
板栗无声地做着口型,示意林渐继续。
林渐重复着那句话:“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门也重复着那怪声:哩应哩应哩应哩应……
何伯言的头开始左右摆动,甩开林渐的钳制,口水、眼泪都飞了出来,翻着眼白,好像要晕过去似的。
“不是我!不是我!”
靠!又用力过度!
板栗刚在心里夸过何伯言的悟性,何伯言就入戏太深了。
喂!你是摄影师啊!喊什么台词!
不对。这根本就不是台词!
“不是你是谁!为什么不救我!”林渐重新掐住何伯言。
你怎么也套进去了!
板栗急得跳脚。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他!”何伯言用力甩头,扔掉摄像机,用手捂住耳朵,“不要摇了!不要摇了!”
“他是谁?他为什么不救我?”林渐追问。
“他是潜水员,他说没救了,我们也没办法!真的,我们也不想的!不怪我!不怪我!不要摇啦!啊啊啊!”
何伯言猛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