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不是人。”龙伯冷不丁道。
安予崽看他一眼:“异种与人族血脉同源。”
龙伯不以口舌见长,一时竟不知怎么去反驳。
“没想到我们的之外还有如此波澜壮阔。”龙伯只叹一声,避过这个话题。
“在此波澜下,我们的也好似纸糊一般,轻就会被湮灭。”龙伯感叹着。
他不知那只是大能斗法的余波,还以为如同大上的一场风暴一样的气象。
只不过,大上的一场风暴就不是寻常人能抵抗的,可能想要避过都无法躲过,最后也得被风暴撕碎肉身,死无全尸。
扬关对于龙伯的感叹没有进行解释,只让他去瞎猜着。
“我看到了两口宝剑。”安予崽忽然说道。
“什么?宝剑?”龙伯奇怪道。
“那两口宝剑在缠斗着。”安予崽说道。
“所以呢?”龙伯被揪住好奇心,追问道。
“祂们不该被以为是器具法器,祂们是无上的存在,是至高的,执掌着的权柄,可以随意毁灭世间一切,这场风暴或许就是祂们引起的。”安予崽幽幽说道。
“……”龙伯瞪着她,满脸的不信。
如果说有人能杀死这个大上的所有人,他信,但两口宝剑能在那混沌中掀起这种可怕的灾难他是不信的,因为这真的是人力所不能触及的。
别说如今的他,怕是扬关也……应该是做不到的。
他这个念头一有,就见到扬关转过身来。
“我们起身,往南去。”扬关没有多看祂一眼,只给出了一个方向。
龙伯与安予崽对此只能听之任之。
而这时,龙伯忽然惊呼一声:“你身上怎多出这玩意了?!”
安予崽闻声,看了自己周身一遍。
“多出什么了?”安予崽不明其意。
龙伯指着她的身上的鳞甲,火红色的,墨黑色的,一起浮现在她的身上,它们犬牙交错着,仿佛在安予崽的身上做着一场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但安予崽对这些恍若未觉,她只以为这些鳞甲本就长在她身上,并且长成这样子也是应有的。
然后,扬关轻点一指过来。
这一指在安予崽的眼中仿佛充斥着的一切奥秘。
随后她才在恍惚间,她明白了龙伯的惊讶。
这些鳞甲本不该生在她身上的。
“为什么?”安予崽虽然得了异术,可她的见识终究不深,而且她也没能接受到那些大能的知识传授,所以对于这些在宇宙间“许多”生灵都知晓的公开秘密,她也是一点也不清楚。
“缘是我看见了那两口宝剑所致使的。”安予崽接着就恍然大悟。
扬关将这份知识传授给她了。
“那两口宝剑?能做到如此?”龙伯觉得不可思议。
“你吐口气都能污染,为何祂们不能?”安予崽反问道。
龙伯还是不明白。
“可只因你看一眼,想到了祂们就会有这等异变?这又是何等存在?”龙伯问道。
“…道果…魔祖…灵宝……”安予崽诵念着自己接受下的知识中支离破碎的讯息。
“都是什么?”龙伯更觉得莫名其妙了。
“我也不知。”安予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噗通噗通拍了十几下。
龙伯无奈,只能将充满求知欲的目光投向扬关。
扬关道:“道果为道门修行之终极,魔祖乃此间正道修行之终极,灵宝则是法器之终极,祂们皆得大道唯一,独占一条大道,而大道有无数法理,为何阿唐道人这般强横的修士会疯癫,便因他面见了大道,而此界大道已被魔祖们污秽,阿唐道人修行之法亦受污秽,因此便得如今下场。”
扬关为他们解释清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