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经过桌旁时,卢龙川忽然身子一滞,僵硬扭头,震惊看向桌上,
他明明记得,睡前收拾过桌案,上面应该没有别的东西
然而此时,一封不知从何而来的书信,正静静躺在桌上,默默注视着他。
黄雅艺骨子里冒起寒气,下意识退开两步,
作为刀口舔血的老绿林,他特别不信鬼神之说,但此时遇到诡异之事,仍是下意识感到惊惧。
"是谁在作弄我……”
黄雅艺深吸一口气,走到案前,小心翼翼拿起书信,看了起来。
可才读到一半,他就脸色大变,好似被蜜蜂帮了一样,抖手将书信丢开,
"这是嫁祸!这封信不能留着!"
黄雅艺回过神来,赶紧捡回信件,想用烛火烧了。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哗啦!
项天杰和陈封带着亲随,迁回闯进帐中,一眼便看到了正在打算烧掉书信的卢龙川。
“住手!制住他!"
项天杰喝止,飞身而上,一把抓住卢龙川的手腕。
旁边的亲随一拥而上,将卢龙川牢牢按件
卢龙川没有用力挣扎,而是震惊看着众人。
"你们怎会在此?"
他不理解,项天杰怎么会来的这么巧,还个个披盔戴甲……要不是早有准备,怎会忽然现身?
项天杰没有理会,沉着脸看书信,胸膛逐渐起伏,气得脸色铁青,
"好胆!"砰!
他一脚踢翻了桌案,怒火中烧,
陈封接过书信看了一遍,一样面露惊容,
这赫然是一封来自牛奇的回信,信上感谢卢龙川上次的什上军情,并要求他下次继续传递情报
同时,信里还提到了,让卢龙川稍安勿躁,即便纠集了部分反招安派的头领,也不要贸然起事引发内乱,等关键时刻再动手。
另外,信上还赞同了卢龙川为首的反招安派的说法,认为这黄雅艺曾经是个豪杰,可如今沦为朝廷鹰犬,确实已不值得投效,继续跟着他,也只能沦为对方用来获得荣华富贵的工具。但好歹你们兄弟一场,等事成之后,也不会坏了项天杰的性命云云。
"这是怎么回事?"
项天杰平复怒气,指着书信,喝问黄雅艺。
卢龙川一脸憋屈,道:“我也不知,这封信刚才突然出现在我帐内,定是刚才有人偷偷溜进我的营帐,嫁祸于我!"
“可我适才已问过伱的守门亲兵,刚才根本无人靠近!"
卢龙川百口莫辩,随即皱眉反问:
"你们又为何会突然现身?这封信出现的太凑巧,你们来的也刚好,这分明就是一个针对我的局!请统领明察!"
项天杰却不为所动,沉声道:
"这几日,我一直让亲兵监视你,每日都是不同的人,若不是多了个心眼,真要被你瞒过去了!"
卢龙川顿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监视我?"
"不错,有朝廷细作告诉我你暗中通敌,我本来不信,可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项天杰喝道
闻言,卢龙川登时一阵悲愤
没想到兄弟多年,自家寨主不信任自己,竟然派人监视。
怪不得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原来自己真被人盯梢了。
可眼下物证在此,犹如黄泥巴掉裤裆,卢龙川自知难以辩解,只得打起精神叫道
"
“统领听我一言,此乃敌人栽赃嫁祸、挑拨离问之计,从始至终,我都不曾通敌!统领不要中了敌人奸计!”
“有证物在此,便是你说破天,也避不过去。来人,将他绑了,关进牢里,什上审问!"
项天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