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然十余载无仗可打,战刀生锈长枪蒙尘,卸甲之日距今又是五载,只听权贵以民膏饲虎,不闻将士以刀剑御敌,每每思之夜不能寐,恨自己空有一身修为,却不得报效祖国。
如今我军中男儿热血悍勇,厉兵秣马,正是我们齐国武运崛起之时,还请陛下许臣带兵北上,驻三城以亲守国门!”
只听权贵以民膏饲虎!
不闻将士以刀剑御敌!
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岳鹏程乃是兵部尚书,官居二品,更是主战派的核心人物。
若只是岳鹰在朝堂上骂街,那可能只是他们想发发牢骚。
但岳鹏程亲自下场,那就是代表主战派的集体意志了。
他们怎么这么刚?
难道山海岭一役勉强抵挡住异族,就给了他们如此强的信心?
这下,纳贡派的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户部尚书当即上前一步:“岳大人此言差矣,众所周知楚国乃是我们齐国的盟……”
岳鹏程当即挥手打断:“如此自欺欺人之言还请大人不要再说,以义互许为友,以利互许为商,以国运互许则为盟!授楚以钱财而不求回,只骐骥对方不攻齐,这不叫盟,这叫软骨头。”
这下,丞相也忍不住了:“那岳大人你说,齐国如今南北皆患,若发兵北上,那山海岭该当如何?”
岳鹏程淡然道:“自有荒国守之!”
丞相冷笑一声:“怎么?岳大人不想以身饲楚,反倒想以身饲荒?”
岳鹏程哈哈大笑:“荒齐只有一城接壤,期间还有南江横阻,荒军入齐后勤都需我们齐国接济,何来饲荒之说?倒是楚国觊觎我们北疆重镇,只取三城,我齐国肥沃之地对于他们便是一马平川!丞相莫不是老眼昏花,连这点都看不清?”
丞相勃然大怒:“你……”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
因为岳鹏程说的都是对的,没有人能反驳对得这么明显的话。
但他想不通。
岳鹏程一直都是主战派,当兵部尚书五年,时时刻刻都想打仗,但最后都因为军费而不了了之。
今天……
袁氏生意才刚刚恢复两个多月,还多投入到了山海岭那边。
他们哪来的底气?
岳鹏程干脆直接不看他,直接向前一步:“陛下!请准许臣领兵二十万,北上抗魏!”
听到这话,纳贡派都是心头一沉。
这岳鹏程玩真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大家都准备在楚国赚一大笔,你是真打算不让大家赚钱了?
既然这样,那大家都别玩了!
户部尚书上前一步:“禀陛下,如今仓部存粮未过半,百姓虽多有余粮,但仍需存粮以备不时之需!军粮调度,恐难支持二十万大军!”
岳鹏程问道:“那尚书大人能供多少军队?”
户部尚书犹豫了一下,伸出五根手指,说了一个很保守的数字:“五千!”
五千?
岳鹏程都要气笑了。
不过宁婉梨早就让他做好最坏的打算,别说五千,就算户部一粒米都不愿意调,这场仗都要打!
他笑了笑:“无妨!还请尚书大人先将这批军粮调出来,别等到最后,让邻国看到偌大一个齐国,连五千将士的口粮都调不出来!”
户部尚书:“……”
这岳鹏程现在怎么越来越容易满足了?
宁无垢却是担忧道:“岳爱卿,若只有五千将士的军粮,恐怕朕还不能给你二十万大军!”
岳鹏程微微皱眉,作沉思状。
这时,宁婉梨上前一步:“禀父皇!粮草问题朝中有人可解!”
宁无垢抬了抬眼皮:“哦?何人可解?”
宁婉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