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动脚。”
“可只要我说,奴家是教坊司挂了号的,他们便也不敢乱来了。”
永淳公主接手教坊司后,首先就对她们这些清倌人先保护了起来,验明正身,挂了号,若是失了贞洁,只要愿意,便可以告到公主跟前,接下来就是锦衣卫查桉,按大明律办事了。
过去几个月,杀了多少士绅。
权贵们一个个夹着尾巴做人,哪里敢乱来。
而且,涉及女人的事情,可不光有教坊司撑腰,妇女协会也不是吃素的,她们真的有枪……
王绛阙瞥了银翘一眼,却也没有说话,因为负责妇女协会的坤行司的,就是银翘,她手下有一个营的兵力,全都是女子。
倘若有什么拐卖妇女、强迫意愿的事情发生。
若是落在当地衙门还好,被坤行司盯上了……
“天下女子,属你们读书最多,在教坊司做事的,应该要多些?”王绛阙再次询问,相比于富贵人家的小姐而言,这些江南的妓子,人数总是要多许多,目前而言,女子读书的最大一部分人群,就是她们。
不过,她们过去所学,那些才识,不过是装点她们的饰品。
都是为了取乐士子们的。
最顶尖的扬州瘦马,可不光要皮囊绝品,就连才华,都要顶尖才行,如此才算得上名动江南的花魁娘子。
乘务员笑道:“瞧小姐说的,奴家也是教坊司的人啊。”
她笑着眨了眨眼睛,意思也很明确,她虽然不直接在教坊司的名义下做事,可教坊司有什么吩咐,她自然拼了命也要完成的。
她们这些无根浮萍,全赖教坊司给了自由和人生。
否则便是变法了又如何?
世道的确变了,可南北终究不同,平民百姓或许能逃能选,她们这些人,自生下来就被一堆眼睛盯着,哪里有选择的机会?
若不是永淳公主主导教坊司为她们做主,倾斜了如此多的资源,她们只能在苦海里熬着呢。
“除却你们外,这火车上还有普通的乘务员吧?”
“她们待遇如何?”
王绛阙问了很多,一般人肯定是要疑惑的,而这女子却依旧平静的微笑,如实答道:“薪酬倒要与业绩挂钩。”
“一般底薪有三千,还有各种保障。”
“基本上都能拿到七八千每月。”
这个答桉让银翘微微吃惊,无他,太高了,如今北方的平均工资,大约刚刚到达一千,这乘务员的工作就算特殊一些,也高得吓人了。
在接下来的聊天当中,更是得知江南的整体工资,都高出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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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了。”
前往鹰潭的火车上,特等车厢当中,空荡荡的只有王绛阙一个人,她放下手中的报纸,心怀思绪的轻轻呢喃了一声。
银翘在对面帮她倒着咖啡,说道:“姑娘这些日子倒也狠得心肠,未曾提过姑爷呢。”
王绛阙端起咖啡,轻轻喝了口。
言道:“见不着的思念,何须说出口来,又说给谁听?事情总是需要人来做的,去年初江南就开始动工建铁路了,等徐阶上台,工程速度又快了好几倍,若是不尽快办些事情,南北的差异很快就要显现出来,到时候他便是出山了,事情也不好办了。”
“如这沪广铁路,虽然才修到江西,去年底才通车。”
“可这短短两月,已经像模像样了。”
“货运、客运,铁路调度,都是需要一整套规章制度的,南京能办得井井有条,可不光是徐阶在框架,而是他们那边确实也人才济济。”
她们从松江府坐火车,一路到江西,路上的见闻体验,能够知晓江南这大半年究竟有怎样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