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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灿灿的夕阳下,白灵淼把手按在浸泡在河水中的血色道袍上,在水中用力晃动几下后拿出水面又重新放下去。
她企图想用河水的冲刷,把上面的血污能冲刷掉一些,但是上面的颜色早染到里面去了,靠河水的冲刷根本冲刷不掉。
而就在这时,两只长满黑毛的手伸过来,直接抢走了白灵淼手中的木棒。
瞧了一眼眼前的春小满,白灵淼微微一笑,跟她相互配合着洗着衣物。
“李师兄又在犯病了。”春小满的话,让白灵淼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回去,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路边的马车旁,就看着疯疯癫癫的李火旺已经被其他人手忙脚乱的用锁链给捆好了。
她刚想往回走看,但是仔细想了想后,转过身来,从马车里面拿出一些棉布,死往一些容易磨到肉的地方垫了垫,再重新回到河边洗衣服。
“没事,已经绑牢了,其他人在盯着。”对于这种情况,白灵淼刚开始是非常担惊受怕的,可是时间一长,她就已经习惯了。
“你好好想好啊,真要跟了他,这种苦日子要过一辈子的。”
听到春小满的劝说,白灵淼秀眉微微一皱,“小满姐,你别这么说了,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
“真不知道你被下了什么迷魂药。”春小满从水里捞起衣服重重地往石头上一甩。
白灵淼手中微微一顿后,接着埋头洗着衣服,用她那轻柔的声音说道:“中意一个人就是中意一个人,要只是因为他得了病就不中意了,那还算是中意吗?”
春小满听到这话,再也不说什么了,跟着她埋头洗着衣服。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走了下来,那是罗娟花,她头顶着装满脏衣服的木盆,向着这边走来,而秀儿手里拽着根狗尾巴草在后面一跳一跳地跟着。“白姑娘,黑姑娘,也在洗衣服呢?”
“罗大姐,早啊,今天吕大哥怎么没来帮忙啊?”两人看到她,手中的速度就加快了。
“哎,男人真的干啥啥不行,洗衣服都能把衣服洗破了,真是废物,我当初真不知道为啥嫁给他了。”
说到这,罗娟花话锋一转,笑盈盈把脑袋侧了过来。“可是吧,这大晚上的没个男人又不行啊,你们晓得吗?我家那个还是挺在行的。”
眼看着罗娟华又要开黄腔了,两人连忙拿起洗好的衣服往盆里一塞往岸边跑去,身后传来了罗娟花那爽朗的鸭子笑声。
两人拿板子跟绳子,把衣服往马车两边挂上,等会儿马车跑起来,这衣服就能尽快风干。
而就在这时,吕状元拿着他那旱烟杆,笑呵呵的就向着这边走来。
他先是看了两眼被捆住的李火旺,紧接着又看向了白灵淼,小道爷没在的时候,都是这姑娘做主。
“白姑娘,我刚刚问过路了,咱们前面就是个小镇子,咱们今天赶去那歇歇脚咋样啊?顺便我们也能起个台子唱唱戏,赚点盘缠。”
白灵淼把几根跳到眼前的白发别在耳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好,那依吕班主所言吧。”
“好嘞,那我这就去准备。”吕班主走回自己的马车旁,对着吕秀才的屁股就是一脚。
等罗娟花洗完衣服回来,他们这两拨人再次踏上了旅途。
荒郊野岭地走过了,当重新走在田边小路,闻着那稻花香,每个人的脸上都轻松了很多。
有了田,田里面还有人在干活,再根据地上的痕迹来看,吕状元口中的小镇子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到来了。
“果然还是人边上待着舒服啊。”狗娃用力伸了一个懒腰,紧接着把那指甲缝带黑泥的手,伸进自己上衣里面挠了挠。
忽然他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