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茅台酒,又是要给我帮忙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易中海道:“没有,绝对没有,咱们两个认识几十年了,平日里虽然因为一些琐事,有时候意见没那么统一,不过咱们之间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万一四合院的一大爷换了人,你想再找到我这么好的搭档就很难了。”
刘海中这时终于明白了,笑道:“你这老狐狸啊,我就说你没有那么好心。你放心吧,我对那个刘洪昌也没有好感。许大茂本来是我的铁杆支持者,现在竟然掉头去舔刘洪昌,这让我很不爽,我刘海中不爽,那么有人就要遭殃了。”
“行,那咱就说定了。”
易中海见刘海中得意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
果然是个没头脑的家伙,这么拙劣的谎言竟然会相信。
晋升考试那么重要的考试,怎么可能会被操纵?
易中海确实有个徒弟叫做小高,现在也确实在部委。
不过人家在离开轧钢厂后,便跟易中海再没有来往。
......
搞定了刘海中后,易中海又来到了阎埠贵家。
相比较刘海中,阎埠贵更加难以对付,这货的盘算太精明了,如果不满足他的胃口的话,他绝对不会松口。
果然,见到易中海登门,阎埠贵立刻冲三大妈摆了摆手:“老婆子,我记得隔壁大院的老张家,去年借咱们两勺盐没有还,你去催一催。”
“中海大哥,您坐会。”三大妈给易中海倒了茶水,推开门出去了。
屋内陷入沉寂中,易中海跟阎埠贵两人对视许久,谁也没有先开口。
搪瓷缸子里的白色热气逐渐变澹变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最后还是易中海没有忍住,他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笑着看向阎埠贵:“老阎啊,咱们大院里,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别人都觉得你这个三大爷没有担当,遇到事情只会往后面缩。他们却不知道,你是咱们大院里最聪明的人。”
易中海倒不是故意恭维,阎埠贵的家的人口跟贾家差不多,阎埠贵身为教员,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三十多块钱,却在没有吸血的情况下,把几个孩子都拉扯大了,还给大儿子和二儿子的都娶了媳妇。
并且,阎家买了四合院第一辆自行车,第一台电视机。
这一切,都是阎埠贵的功劳。
阎埠贵道:“老易啊,咱们认识几十年了,空话就别说了,我知道你今天是为了投票的事情才登门的,说吧,你准备出什么价码。”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易中海伸出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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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块钱?呵,老易啊,五块钱确实不少,如果只是我一家的话,肯定是足够了。”阎埠贵冷眼看着易中海道:“不过你确定,你送的那点棒子面,真的能够收买那几个住户吗?对,就是那几个通过我的关系,孩子才能够进入轧钢厂小学的。”
易中海闻言,脸色顿时铁青起来:“阎埠贵,你准备挖我的墙角吗?那也太不地道了。”
阎埠贵双手抱怀,道:“老易啊,你用棒子面贿赂住户们,就地道了吗?咱们两个就谁也不说谁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于四合院里谁当一大爷压根不感兴趣,感兴趣的只有钱。只要你给我五十块,我保证不但不坏你的事情,还把我家的票都投给你。”
“五十块!等于秦淮茹两个月的工资了,你怎么不去抢?”
易中海把搪瓷缸子摔在桌子上,气愤得站起了身,他盯着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这些年,你从给贾家募捐的钱里,私下扣了多少钱?还是有何大清给傻柱和何雨水寄的生活费,不都被你黑了下来?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