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当场瞪大眼睛就想跟刘海中顶牛。
二大妈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在身上擦了擦手,一把把刘光天拽进了屋里。
“你傻啊,你老子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你要是敢跟他呲牙,他真能打死你!”
刘光天捂着屁股嚎啕大哭:“可是,这样没头没了的打,谁也受不住啊,我现在已经快十八岁了,还得天天挨打,那些朋友们知道了,都不跟我玩。”
二大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宽慰道:“再忍忍吧,等你毕业了,找到了工作,就从家里搬出去,到时候你老子想揍你都找不到人。”
刘光天擦了擦眼泪,重重的点点头,他已经想好了,只要能挣到钱,立刻从家里搬走,从此再也不回来了,哪怕刘海中生病也不回来看望他。
二大妈从刘光天的眼睛中看出了仇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这些年她也没少劝刘海中,以前孩子小的时候,调皮捣蛋的,确实应该挨打,但是现在孩子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已经记得仇恨了。
照这么打下去,两个孩子将来肯定仇视刘海中,刘海中却不以为然,他认为棍棒之下出孝子,他打得越厉害,将来刘光天哥两越孝顺,并且骂二大妈是妇人之仁,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二大妈一辈子没有工作过,都在靠刘海中生活,平日在家里也没有一丁点地位,见劝不动刘海中只能作罢。
.......
外面,刘海中气呼呼的拉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是许大茂,他没好气的瞪了许大茂一眼:“大茂啊,怎么着,你又想坑害二大爷?”
因为金条的事情,两人之间闹得很不愉快,刘海中曾经扬言要许大茂好看。后来,事情虽然平息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陷入了僵持中,从来不互相蹬对方的家门。
许大茂笑着从怀里摸出一瓶老汾酒:“二大爷呐,我知道咱们之间是有一些误会,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并且那事儿也掰扯不清楚到底是谁的错误,你是长辈,我这个做晚辈的就退一步,来给你认个错。”
不得不说,许大茂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他主动退步,让刘海中感到很高兴。
“哎呀呀,既然大茂你这么说了,二大爷要是不接受的话,那不是打的脸吗?在这大院里,二大爷一直认为大茂你是个人才,我能打你的脸吗?”
刘海中接过酒瓶,热情的把许大茂让进了屋里。
拎起桌子上的半瓶酒,给许大茂倒了一杯酒,递给了许大茂:“来。大茂兄弟,喝了这杯酒,咱们以前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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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许大茂接过酒杯后,刘海中也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和许大茂碰了一下。
“一醉泯恩仇!”许大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苦辣的酒水顺着肠胃下了肚,许大茂当即精神抖擞起来,他拿起快子夹了一粒花生米,压住不断上涌的酒意,沉声说道:“二大爷,我家里被人偷了!”
“啥,你家被人偷了!赶紧报警啊。”刘海中瞪大眼睛。
许大茂苦笑:“是被咱们大院里的人偷的。”
刘海中皱起眉头:“那你找一大爷啊,让他开大会,把那个小偷救出来。”
许大茂长叹一口气:“是秦淮茹偷的。”
刘海中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明白许大茂的来意了,他沉默片刻,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笑着看着许大茂:“大茂啊,我说你不年不节的,怎么想着跟二大爷送酒呢!原来是想让我帮你对付秦淮茹啊。”
许大茂的目的被刘海中识破,并没有慌张,反而抬起头盯住刘海中的双眼说道:“二大爷,没错,我是想让你对付秦淮茹,不过这不单单是为了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