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到孩子们都喝完粥,他才喝。”傻柱挠了挠头发,又长叹一口气:“贾旭东咋还不死呢!”
何雨水抿了抿嘴,没有接话茬,拿着脸盆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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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娄晓娥满脸焦急的回到娄家,正想上楼去看娄半城。
却发现他正好端端坐在厅里收拾东西。
娄晓娥愣了下,回头看着刚跟上来的楼潭氏:“妈,你不是说爸摔了一跤,正躺床上吗?”
楼潭氏没有说话,推着娄晓娥进了屋里,回手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娄晓娥还要再问,娄半城开口说话了。
“是我让你妈把你带回来的。”
“为什么?”娄晓娥不解的看着娄半城。
“蛾子,有些事情,也时候跟你说清楚了,你就不好奇先前我为什么态度大变,答应了你跟王卫东的事吗?”
“好奇,但您不是让我别问吗?”娄晓娥道。
娄半城叹了口气,对娄晓娥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娄晓娥带着疑惑走了过去,发现娄半城身边放着一个木盒。
而这个木盒,她看着有些眼熟。
娄晓娥仔细回忆了一下,顿时脸色大变。
“爸,这木盒你从哪弄来的?”
娄半城没有说话,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木盒。
里边赫然是一个用一张黑不溜秋的绸布包裹着的物件。
仔细观察的话,依稀能看出这绸布最开始应该黄色,但因为存在的时间太长,加上接触空气后的氧化,才变成了这个模样。
娄半城小心翼翼的将物件捧出来放在桌子上。
将绸布解开后,一方呈乳白色的印玺呈现在眼前。
印玺左右竖刻两龙,龙身细长,四肢夸张。龙头伸向印面顶部,两龙各举起一上肢,作护卫“御赐”二字状。龙尾曲屈盘绕在印面下部,以作衬托。
娄晓娥心中咯噔一声。
如果这方印玺真的是跟那枚虎符出处相同,恐怕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娄晓娥脸色唰一下煞白起来。
更让她惊惧的是,她又想到了一种可能。
陷害王卫东的事,会不会跟娄半城有关联?
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丈夫,不论是哪一个受伤,最难受的都是她。
娄晓娥艰难的开口:“爸,举报卫东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娄半城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眼睛瞪大:“想什么呢,你跟那小子都结婚了,我就算再不喜欢他,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
“那你这方印玺难道不是从...”娄晓娥脱口而出,终究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