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男人的担当(1 / 2)

辟邪宣旨完毕,拱手道:“曹侯爷,陛下多方叮嘱,此密诏乃关乎社稷之大事,请侯爷万万保密,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而且非到社稷危亡之时,不可打开,侯爷可否明白?”

曹演沉声道:“请大内官转告陛下,演便是肝脑涂地,亦不失陛下之望。”

辟邪点头道:“陛下知道侯爷乃忠直之士,所以才将密诏托付侯爷,咱家相信侯爷能不负陛下厚望。”

“大内官请放心,曹演人在密诏在,人亡密诏亡!”

辟邪含笑着点点头,显然是对曹演的承诺很满意,他看了一眼身后的曹亮,道:“这位可是令郎?”

曹演道:“正是犬子曹亮。”

辟邪微微颔首道:“虎父无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将来必为伟器。”

曹演呵呵一笑道:“大内官客气了,不肖子难成气候,让大内官见笑了。大内官还请上座,某令人略备薄酒,与君一醉方休。”

辟邪摇摇头道:“多谢侯爷盛情,只是陛下龙体微恙,咱家不敢耽搁,既然宣旨已毕,咱家便立刻回宫,请侯爷好自为之。”

曹演自是不敢强留,欲亲自将辟邪送出府去。

辟邪立刻阻拦道:“咱家此次前来,乔装改扮,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曹侯爷就不必相送了。切记,咱家今日到府之事,断不可向任何人提及。”

说罢,辟邪拱了一下手,将斗蓬的帽子戴到了头上,飘然而去。

曹演愕然地立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通曹叡为何会在病重之际突然地想到自己,赐下密诏。

虽然密诏的内容曹演并不知晓,但既然曹叡派心腹宦官前来,又是如此机密行事,那足以证明这封密诏的分量是相当的重。

可是自己现在只是一个闲赋在家的三等侯爵,并不是什么朝中地位显赫的大臣,曹叡为什么会选择将如此重要的密诏交给自己呢?

曹演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曹亮凑了过来,瞧瞧曹演手中用火漆封好的密诏,道:“父亲,这陛下所赐的密诏究竟是何内容?”

“为父如何能知晓?”

“那不简单,父亲你现在打开看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曹亮撺唆道,关键是曹亮也想知道这封密诏里面到底是什么。

曹演瞪了他一眼,道:“陛下口谕之中再三强调,非到社稷危亡之时,不得打开密诏,你让为父现在打开密诏,岂不是欺君之罪。”

曹演有些光火,谁家的儿子会这么坑爹,随意打开皇帝再三交待不得打开的密诏,这不是杀头之罪是什么,保不齐还得株连三族。

曹演顺手把密诏塞到了怀里,省得曹亮再掂记着:“我告诉你,你少掂记密诏的事,这密诏可是关乎我们全家性命的东西,万万不容有失。”

密诏在手,曹演并没有什么兴奋的感觉,反倒觉得这密诏象一个烫手的山芋,扔是不敢扔,留着也不是,仿佛他平静的生活,突然被这封密诏给拧得稀碎。

只是曹演始终没有想明白的是,天子为何会选择他?

曹亮也比较莫名,曹演做为一名闲赋在家的三等侯(一等为县侯,二等为乡侯,三等为亭侯),此前在朝中简直就是毫无存在感,曹叡在临终之前,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密诏赐给他呢,难不成与今天下午自己和曹叡的一段谈话有关?

想到这儿,曹亮暗暗地摇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是今天下午短暂的接触,曹亮也能看得出曹叡其实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象密诏这般重大而绝密的东西,赐给何人,那肯定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断不会见了曹亮一面就临时起意,把密诏赐给曹演。

想不通的事,曹亮也就懒得去想了,不过他还真有心想瞧瞧这封密诏到底是什么内容,是一座大宝藏,还是什么敕命,抑或是别的东西?

但曹演把密诏当做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