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作为见证人,还真就无惧这三条地头蛇恶从胆边生。
真要是把他给逼到份儿了,只怕他这位皇族出身的兄弟就会为其伸张正义。
届时,饶是偌大的昆仑仙宗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又何愁这三条地头蛇不作出让步。
当然,这也只是做出最坏打算罢了。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怎么说,不是还有唐野这层特殊关系呢嘛?
可赵山河却是对他的歪心思越发捉摸不透,心道:“兄弟呀,你这没来由的把我也一同拉下水,莫非是想要让我给你壮壮胆不成?虽说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但绝对会默默支持你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嗯,左右横竖你都已经迈出这一步,可一定要坚挺住啊!”
接下来,他们便转移了阵地,齐聚会客厅的饭桌上,共进美酒佳肴,一时氛围也还算挺融洽。
酒都已过三巡,菜还没上齐呢,这酒喝得是属实有点快。
尤其是唐龙唐虎这对铁憨憨,一个劲儿的在那儿自斟自饮,给自己个儿灌酒不说,还逢人提议举杯就干,那股子酣畅淋漓的豪爽劲儿,实乃我辈江湖中人之楷模,让得杨洛、赵山河乃至石长老都自叹不如。
而一介女儿身的唐野,倒是继承了这二位千杯不醉、万杯不倒的海量,也不知这酒都喝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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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洛本着时刻保留清醒头脑来应对突发危机的理念,自始至终都在压缩酒量,奈何这会儿也都已然微醺,估摸着再这么喝下去,非得醉得一塌糊涂不可,当即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起身自称酒量不济,便试图要离去。
不过,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信,会被三条没安好心的地头蛇轻易放过。
果然,唐龙借着你侬我侬的酒意,红着脸,很是爽朗地开了口,“杨洛啊,今儿难得大家都能喝的这么痛快,你该不会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想要扫兴吧。”
“叔,您和二叔的海量都摆在那儿,就是再喝上三天三夜都未必会觉着尽兴,可晚辈这小酒量也摆在这儿,要是再多喝上一杯都得出门散脚,分不清东南西北,您还是放过我吧。”杨洛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哦?那既是如此的话,不妨还是先把正事儿定下来吧,以免你酒后不认账,那可就要闹得不愉快了。”
唐龙说得是冠冕堂皇,实则心里面究竟是怎么想的,在场再分保留点清醒理智的人基本也都能猜到,无外乎是在冲着那口仙剑在说事儿呗。
杨洛打从没上饭桌前就已心下笃定,这顿酒应该是没那么好喝,是以,也早就为各种情形的设定找好了借口,当下自是一点也不慌,“叔这又是说得哪里话,晚辈就是酒品再不好,自认为也做不出违背原则的糊涂事来,又何谈不认账一说呢。叔,您是不是对晚辈这口仙剑有什么想法啊?”
说到最后,他还明知其意反问其意,可见这哪里是酒量不济,分明就是将计就计,故意装醉要开溜嘛。
“呵呵,难怪连我那宝贝女儿都时常夸你是个聪明人,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唐龙颇为赏识地露出和煦笑容,心下里却在暗暗感叹,这小子可真是有点难对付啊。
“叔,既然您也经常听唐姑娘提起我,自当也该了解晚辈的为人,而您又是唐姑娘的父亲,只要您开口,凡事不妨都可以商量着来,您觉得呢?”杨洛这话说得倒是真心话。
平心而论,往往在遇到难以化解的矛盾时,他还真就是吃软不吃硬。
要真是让其逆来顺受,兴许暂时也能低头妥协,但如果要想俘获其心,最好还是商量出个折中的办法更为稳妥。
如若不然,要是因此而诱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严重后果,那可就怪不得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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