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星一阵腹诽,说是不要有偏见,你的前半句是什么意思?
塔露拉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过了片刻,霜星揉着快睁不开的眼睛,她想回去休息了,就在她准备起身道别时,看到的却是领袖轻轻抚摸着那张写着计划书的纸张,眼中神色尽是怀念,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领袖认识罗德岛的博士吗?
他们应该只在战场上见过一面吧,还是在切尔诺伯格的时候,匆匆一面,领袖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很反常,有必要多进行一些调查。
霜星暗自将这些记在心里,起身离开,她的动作还是惊动了领袖,将领袖那略显慌张的神色收入眼底,霜星强迫自己忘掉那张纸,直接离开了帐篷。
她到底在怀念什么?
帐篷里很快只剩下塔露拉一个人,她的那张苍白的脸上闪过挣扎的表情,很快平静下来。
“还有两个小时,你急什么?”
塔露拉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她仿佛是在和空气交流。
“比起这些没用的计划,我更想知道现在的他还有几斤几两。”
……
……
“和你聊天真让我开心,阿光先生,你的学识真的渊博,很多独到的见解让我大开眼界。”
周金儒心中惭愧不已,他面对罗素的各种问题,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再多一点就不行了,幸好凯莎的琴声恰到好处地停止,这才成功打断两人的交谈。
“我就不多奉陪了,你可以在这里随意走动,没有人会阻拦你,但是,我的女儿那里,你不许再去了。”
这是来自老父亲的威严。
周金儒本来也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与凯莎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意外,罗素未免对他的女儿也太上心了一些。
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便在最后说了出来:“罗素先生,你是如何在梦境中保持正常认知的?”
理论上,罗素应该并不认识他才对。
罗素微笑道:“这是一个秘密,我们都有秘密,对吗?”
你的秘密有很多,还有上船到底是什么也没说过。
不管周金儒怎么问,罗素都咬死了只是一场美梦。
梦就梦吧,梦总有醒来的时候。
周金儒这么想着,他催动着自己快速醒来,紧闭着双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惊愕地睁开眼,发现还在梦境里,并没有直接醒来。
“为什么我无法醒来?!”
他不管是在列克星敦打字机的存档里,还是不久之前在暗索的梦里,只要心中有醒来的念头,周围的一切都会开始变得虚幻,但是在这里,不论他怎么去想都无法醒来。
一个古怪的念头逐渐浮现上心头。
“不会吧,我难道又穿越了?”
不应该啊,罗素说这是一个梦,一个所有人的美梦,只要是梦就会醒来才对。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周金儒条件反射的捉住对方的手,并且准备实施进一步擒拿动作,就在他回身的瞬间,看到的却是凯莎那张美丽的脸庞,只不过对方因为手肘被周金儒制住的缘故,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周金儒急忙松开手,他答应了罗素不再招惹他的女儿,男人的承诺,说到做到。
凯莎揉着胳膊,忍不住抱怨道:“你就是这么对女孩子的?”
“这是应激反应,我在战场上得了很严重的应激创伤。”
凯莎在家里许久未曾出门,许多对外界的认知都是来自书本,收音机以及电视节目,此刻听见周金儒说上过战场,顿时就来了兴趣。
少女眨着眼睛:“战场很可怕吗?”
“嗯,和平年代想象不到的残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