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不......”
千纸鹤摇摇头:
“既然您不愿说,我就不勉强了。”
“哦......”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好说话的嘛,我想着,补上一句“谢谢”。
“之前对您说了失礼的话,对不起!”
千纸鹤起身向我鞠躬。
“当时是我太过激动,不问清原因便擅自猜测,实在是抱歉!”
“啊,别在意,我都忘记那回事了。”
突然跟我道歉是怎样......
“......”
“另外,我从母亲那里听说了,是您送阿尔回疗养院的吧?还去看望了鲁布爷爷,帮大忙了!”
“举手之劳啦。”
我挠挠头发,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用不着特地来道谢的。”
“不......您或许不清楚,但鲁布爷爷于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我一直很敬佩他。”
“是哦......”
我想起来:
“他好像是你的老前辈来着。”
“嗯!您能记得实在是太好了!”
千纸鹤略带激动地点点头,想必对她来说,老鲁布能被人从记忆中翻出来是值得喜悦的。
然后,我恰好也有了聊天的兴致,便跟千纸鹤说起老鲁布年轻时的故事,尽管我不喜欢回忆,但老鲁布那家伙的过往不需细想就可以娓娓道来,且倾听者又是一位美丽的少女,我自然乐而为之。
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听来内容并不有趣,无非是把陈年往事客观地叙述了一遍,可千纸鹤却聚精会神地听着,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印在心中某处。
“鲁布爷爷竟然有这么丰富的经历......”
待我说完后,她感慨道:
“果然,来找您是正确的!”
“过奖了~~”
“......”
“......”
“......”
“......好啦~~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要睡觉了,困死了。”
我打了个哈欠。
“不......那我开始说了,孤老先生。”
啊......诶?原来现在才算正式进入主题吗?
“我——”
千纸鹤朝我踏近一步:
“我想参加战争。”
“......”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一边慢慢将杯子往嘴靠拢一边努力使大脑理解千纸鹤的话。
“我想参加战争。”
“我听见了。”
回了一句后,我才发现杯子里根本没水,于是又把它放回原处。
“......您怎么了?”
“什么?”
“您的脸色不太好看,是不舒服吗?”
“那倒没有,只是有些吃惊罢了。”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挺擅长在我放松的时候给我精神冲击。
再说,近期“战争”这个词的出现频率是不是高了点?
而这次,提出者是小镇的人,换句话说,和女儿控大叔、巴里克他们不同,千纸鹤是在远离战争的地方成长的。
——可她却说要参加战争?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把脑中关于女儿控大叔与巴里克的杂念清除出去,然后看向千纸鹤——她也毫无畏惧地迎上我的目光。
“呼......说吧,理由是?”
像是早有准备,千纸鹤不带一丝犹豫地开口说道......
......
“唔......”
千纸鹤一口气说了将近二十分钟,我则时不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