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闻言睁开了双眼,此刻他眉头微皱,看向后者的眼神透着一丝不解,沉默片刻后看着吴仕贵开口询问道,
“那照你的意思,赢家军现在应该如何面对当前的处境”,
吴仕贵面色凝重,迟疑片刻后才看着白虎继续道,
“将军,赢家军当下的复杂情形不是因为某些士兵的个人因素,而是因为全军上下都陷入了对此次战役的困惑与迷茫,
“军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士气低落,不光是新军,这种消极情绪在赢家军旧部之中同样愈演愈烈”,
吴仕贵表情严肃,顿了顿看向白虎继续道,
“将军您想,对将士们而言,他们曾经在战场上浴血厮杀,不就是为了固守东都,维护朝廷吗,可现在,所有人一夜之间成了朝廷的叛军贼寇,成了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这让他们如何能接受,他们又怎可能心甘情愿的与朝廷为敌”,
吴仕贵情绪激动,看着白虎征征的道,
白虎不言,只是静静的听着,良久,他看着后者冷冷的发问道,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吴仕贵闻言一征,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一番话惹得白虎心中不悦,可沉默片刻后他还是脸色一沉,看着后者继续道,
“将军,世人皆知,赢家军威震西境,天下无双,可为什么将士们在得知与王朝军队作战时便士气低落,这说明这一战我们根本就不得军心,将士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打这场仗”,
白虎的脸色逐渐阴沉,他冷哼一声,看着后者沉声质问,
“你的意思,是我把将士们逼上了绝地,逼着他们不得不和朝廷为敌”,
“不敢”,
吴仕贵赶忙抱拳,对着后者解释,
“属下万万没有埋怨将军的意思,将军忠勇无敌,赢家军在您的带领下所向披靡,威震西境,这才使得虎牢关少有战事,百姓们得以安居乐业,属下岂敢埋怨将军”,
吴仕贵毕恭毕敬的道,看着白虎没有动怒,这才小心翼翼的继续道,
“属下说的是那个凌仓,他一出现赢家军便出现了伤亡,导致关豹将军战死,朝廷的征伐大军接踵而至,就是因为他,才使得赢家军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吴仕贵顿了顿,随机看向白虎言辞凿凿的继续道,
“将军您想,赢家军上下有谁愿意与朝廷一战,还有您……,
一开始真的愿意和朝廷作对吗,就是因为凌仓的到来,才引得30万大军发兵西境,征讨虎牢关,如果不是他,朝廷又怎可能攻打我们,逼的我们不得不和朝廷作战”,
白虎不言,只是静静的听着,沉默良久,他看着后者冷声道,
“看来你这次前来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吴仕贵抱拳,看着白虎继续道,
“将军,我刚才说的那番话绝不单单是我自己的意思,很多新军都是这样想的”,
吴仕贵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双手呈到白虎面前,
“还请将军过目”,
白虎面无表情,看着后者冷冷的发问道,
“这是什么?”,
吴仕贵抱拳道,
“将军,这是新军36名将校的联名上书,代表着大部分新军将士的意愿,还请将军过目”,
白虎脸色阴沉,他并没有去翻看吴仕贵呈给他的文书,而是看着后者冷冷的道,
“吴仕贵,你这是要自立门户,与我分庭抗礼吗”,
面对白虎的愤怒,吴仕贵并没有表现出胆怯之意,他表情严肃,看着白虎继续道,
“将军,属下绝对没有半分想要忤逆您的意思,只是作为新军统领,作为您的下属,我不得不为赢家军的未来考虑,我们本是威震西境的功勋军队,家喻户晓的仁义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