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么?
我……特么的……
不是那块料啊!
“还有!”云音冷漠的眼神转了过来:“我在这里的事情,不许和人讲。尤其是……陈诺!”
“是!不讲不讲!绝不讲!”吴叨叨赶紧拍了胸脯。
云音似笑非笑:“你要讲也行。你告诉陈诺,陈诺从金陵赶来救你,总要点时间的。我却近在迟尺,动动手指,就能把你全身骨头碾碎。
其中利害,你自己懂得分晓吧。”
“懂懂懂!我懂!”
·
午后的时分,中年女人手里提了个老竹编的篮子,穿过山林到了后山老宅废墟。
刚踏过老宅那坍塌的山门,就看见自家丈夫吴叨叨,在这太阳地下,盘腿坐在练功场上。
这片练功场废墟,也不知道那位前辈用了什么手段,残破的瓦砾碎石被清理出来一片空地来。
吴叨叨盘腿坐在那儿,闭目修炼,但毕竟是夫妻多年,中年女子一眼就瞧出自家丈夫正在强撑,虽然人坐在那儿,但心却绝没有入定,眼角肌肉乱跳,心思不宁。
正要走近,就听见云音冷冷的声音:“修心不懂得收敛杂念,该打!”
刷的一下,一道鞭影落下,就抽在了吴叨叨的身上。
吴叨叨惨叫一声,从地上打了个滚。
“不许起来,继续打坐。”云音坐在一旁的一枚破石桩上冷冷吩咐。
吴叨叨只能放下挣扎的念头,继续盘腿,哪里敢起身。
云音的姿势和吴叨叨一般无二,两人一高一低盘腿打坐。
中年女人走近了,放下竹篮,站在那儿静静看了会儿,才叹了口气:“前辈,饭食就在篮子里,我晚上再来。”
眼看云音不回答,中年女人这才转身离去。
等待中年女人离开了,云音才睁开眼睛来,瞧了瞧坐在那儿如虫子般扭来扭曲的吴叨叨,冷着脸,手边的一条鞭子再次抽了过去。
鞭影灵巧,直接就在吴叨叨的后背上留下一记,吴叨叨痛叫一声。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欺负吴师兄?”
意识里,孙可可的意念透出,微弱的哀求。
云音哼了一声,闭嘴不讲,心中却冷冷道:“我教训我门中晚辈,与你何干?”
“可……可吴师兄只是不喜欢修炼,你为什么要这么逼迫他?吴师兄是好人来的。”
云音却冷笑道:“我就是喜欢这样!他每日打坐不够三个时辰,我就抽他三十鞭!背诵内劲法门一百句,少一句,我便抽一鞭子!
每日晚课,我不用真力和他练手过招,他须在我手下坚持一盏茶的功夫,坚持不到,就再抽十鞭。”
孙可可气急:“你这不是欺负人么!吴师兄年岁不小了,人到中年,才被你这么强压着修炼,你,你说的那些,他肯定做不到的!”
云音却平平澹澹的回复:“那便你来替代他!”
“啊?”
“你替代他就是,我每日把这身子的控制交予你三个时辰,你来打坐运转内息入定!你做不到,我就抽他!
我每日让你背诵一百句口诀,你若练错一句,我也抽他!
每日晚课我把身子控制权交给你,让你和吴叨叨的老婆练手,她不用真力,你坚持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也抽吴叨叨!”
孙可可勐然醒悟了过来。
“你,你这是想逼我修炼?!”
“哼。”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喜欢!”
·
两日后,金陵城前些日子的气象雷暴话题已经早没了热度。
城市之中的民众茶余饭后,也不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