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嘴,下文不接上文,我让希言随意造句都造的比这里编的好。”
顾曜皱起了眉,合上书籍看了下署名作者:程清河。
又是程家的人...
是我理解错了?这书肆就是纯纯给程家人展示自己作品的?
“这些书很贵的,客人请轻拿轻放。”一句声音幽幽传来。
顾曜回头一看,那呼呼大睡的人不知何时睡醒了,已经半坐起来了。
看这外表,大概得有三十多了吧,黑眼圈怪重...顾曜将书放回去,走过去问道:“有没有什么大家的书?”
“大家?什么大家?哪位大家?”这人说话很不客气,一点都不像是做生意的。
“自然是经史典籍,有大家注解的那种。”
这人露出一抹嗤笑:“有,但你买不起,就是书柜里这些书,一本都要十两银子,你说的那种,起码要一百两。”
顾曜低下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下这人,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压根就没想卖书啊,这里只是个幌子。”
“别胡说八道,你买不起而已,出去出去,别在这里捣乱,弄坏了什么书,你可赔不起。”
这人站起身,催促顾曜出去。
他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顾曜打量了他一眼,视线在他悬挂在腰上的玉佩看了眼,笑了:“你当真是程家人?”
这人的衣着是上等丝绸制作,颜色却有些褪色,看手肘、袖摆,已经磨损了不少,看上去是已经穿了许久的旧衣,
而他的玉佩,通体青色,更像是翡翠,而且这玉佩上雕刻的图案十分丑陋,像是粗劣的匠人制作,玉佩的下面一角,还有些磨损的痕迹。
顾曜在清水县可是和不少富家公子打过交道的,这玉佩就相当于前世所说的表,乃是身份的象征。
一个富家少爷,带个山寨表,还是破的,这是什么意思?
这人被他这么一问,立刻恼了:“你这外地人找事是不是?”
顾曜没理他,反而又打量了一眼这书肆的建筑结构:“如果你真是程家的人,那...程家是要破产了?”
伸手拍开这人要推他的手,顾曜注视着他:“你们的保家仙不护佑程家了?程家已经落魄到在水街开不起个酒肆,就连书肆都要滥竽充数的地步了?”
“你...你...”这人伸出根手指,指着顾曜,有些气急败坏。
“你是程家的下人,还是程家的少爷?”顾曜追问道。
“我...我当然是...”
“少爷啊,程家是不是没有什么家丁了?发生什么意外了?”顾曜抢过话头,“你们的保家仙被人害死了?”
“你...你...”
眼看这人说不出话,顾曜便是明白了,自己大概猜对了。
这家的保家仙大概是没了,如今在外人看来,还是光鲜亮丽,但实质上已经空了。
“不说吗?不说也没事,反正与我无关。”
顾曜摇摇头,转身要走,这人一下激灵了,一把抓住顾曜的胳膊:“别走,您请上面去说话。”
他走到门前刚要关门,顾曜急忙喊停,将蝶儿她们都是喊进来,才跟着一起上了二楼。
这二楼,顾曜本以为会是诗社的布置,毕竟之前小二说每月都会开诗会,可没想到,这二楼居然只有张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当真是老鼠来了都要落泪,连张纸都没得啃。
上了二楼,这人一下有些前倨后恭了:“您敢说我家的保家仙被害死了,想必是发现了什么?比如说...有其他人家的保家仙?”
还真被害死了?
顾曜望了他一眼:“有些发现。”
“不知您是哪家道观的仙人?”
“靖夜司。”
这人一下跪了下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