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老皱皱眉,摇摇头再次否决:“还是不靠谱,诚然,咱们的酒有了故事,有了口味,可你怎么让那些人去买?去接受?”
“这都小问题!”
楚老师自信的笑了笑:“多玩点花活不就得了,比如花点钱办个品酒会,找记者宣传宣传,比如买通一个有名的品酒师,让他给宣扬一下,再比如……”
“打住,打住!”孟大老听到一半就忍不住了:“你说的这些,可都是要花钱的,现在咱们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十份花,我上哪弄钱去?再有,这要是成了还好说,可如果失败了呢?浪费这么多人力,外汇,最后一场空,责任谁来负?”
“谁说咱自己花钱了?”
站在三楼的楚恒瞥了眼站在地下室的孟大老:“没钱咱有没钱的办法,咱们的优势是什么?旷阔的土地,廉价的成本,浩瀚的文化底蕴!那咱就可以用这个做筹码找人合作嘛,技术、设备、工艺都他们,销售、宣传他们负责,咱就管包装跟生产,这样利润虽然低了点,不过风险也小。”
“咱刚开始也不大干,先小规模尝试一下,如果真卖不出去,咱大不了内部消化掉,完了还能白捡点设配、工艺啥的,不过要是成功了,那就复制模式,扩大生产。”
孟大老又皱眉:“你这想法是不错,可是你上哪找这种人去?谁又不是傻子,会主动承担这种风险?巴统的禁运……”
“领导。”
楚恒幽幽的看着他:“您太小看商人的胆子了,一个拥有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给他做生产基地,给他廉价的产品,这其中的利润,足够他们无视任何规则!”
“可这……”孟大老还在迟疑。
楚恒见状直接来了一记勐药:“领导,您知道不,全球的红酒市场,足足有五十亿的规模,去年咱华夏外汇储备才多少?一亿多点吧?咱都不用多沾,就一年赚个一千万,那就是十分之一的外汇份额啊,要是那帮人给力点,弄个三两亿,到时候您得牛逼成什么样?弄不好上头一看您这么能干,对外贸易部都得给你管着!”
“想想那微乎其微的代价,再想想这巨大的利润,这买卖干得啊!”
他之所以费这么多口舌,是真的想为国家做点什么。
此一时彼一时,刚穿越的时候,他人微言轻,再加上安全感严重不足,想的是怎么自保,怎么攒家底。
现在他可以自保了,家底也够他浪的,再加上艾薇玛的插曲,他的目光也开始往外看了。
看着在禁运与封锁下那点靠着农副产品,各种矿产资源,甚至是兔毛换回来的可怜外汇,他心痛啊!
所以,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