熘熘!”
他挥手,五百陈州军前出。
杨玄指指这五百陈州军,“北疆军中,最为彪悍的,拉出来,五百人!”
诸将的情绪兴奋了起来。
一番争执后,张度的玄甲骑和江存中的麾下被撇开了。
五百北疆军将士列阵。
和陈州军相对。
“如何较量?”有人问道。
杨玄说道:“站!”
孔瑞说道:“便是那个阵列?副使,下官以为,此等站立并无用处……”
杨玄默不作声。
两队将士站在那里,目视对方。
陈州军是要为杨老板争气,而另一边则是要为原先的老规矩撑腰。
众将刚开始时有些轻视。
“站着有何用?若是站着能有用,那整日都不用操练了,从早站到晚,耶耶第一个站。”
“军中也有这等操练之法,操演阵型时,将士们是得站站。可他这个却是……一直站!”
时光流逝。
那些将领们的都囔少了。
他们在看着两边。
北疆军的五百人,此刻身体有些摇晃,眼神也不对劲,那种忍耐之色很明显。
再看看对面。
纹丝不动。
那眼神啊!
犀利的让人想到了横刀的刀刃。
闪闪发光,令人胆寒。
太阳高照,晒的人浑身发烫。
将领们有些熬不住了,可杨玄不动,他们也不能动。
不,他们能动,至少能活动一下手脚。
可两边对着站的将士,却只能一动不动。
谁动谁输!
汗水从内到外,浸透了衣裳,一片片湿痕在扩大。
脸上的汗水肆意流淌,浑身发痒,却不能去抓挠。
有人的身体开始摇晃。
是北疆军那边。
越来越多的人身体在摇晃。
还有人双眼茫然,显然是快元神出窍了。
而对面,依旧纹丝不动。
那眼神,依旧犀利。
站不管用?
这个想法在动摇。
呯!
北疆军那边有人摔倒。
呯!
第二个人摔倒。
将领们渐渐变色。
他们都熬不住了,可陈州军那五百人依旧保持着原先的模样。
呯!
对面的五百人,不断有人摔倒,或是一屁股坐下。
将领们渐渐面色凝重。
呯!
一个将领扑倒。
这脸!
脸呢?!
那五百人,依旧如故。
呯!
对面扑倒的速度越来越快。
剩下的身体摇晃的如同风中之烛,但依旧倔强的坚持着。
这便是北疆军!
但,他们看向高台上那个男人的眼神,变了!
呯!
黄彰一头栽倒在地上,随即艰难爬起来,脸上青紫,看着狼狈之极。
他看着那五百人,心想,若是战阵上遇到这样的对手,可能敌?
一种惶恐,油然而生。
一种悔意,也油然而生。
我,怕是寻错了对手!
那五百人恍若凋塑,一动不动。
杨玄上前一步,“够了吗?”
没人回答!
他咆孝道:“够了吗?”
没人开口。
杨玄的咆孝回荡在校场上空。
“什么叫做意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