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弄进地窖里,等候多时的老贼起身,“老夫来伺候你!”
惨嚎声被堵在了嘴里,一刻钟后,男子崩溃了。
“监门说,要寻你的把柄,好弹劾你!”
杨玄起身道:“原来是镜台,我还以为是那人要下黑手!”
男子说道:“做臣子的被咱们镜台盯上,自求多福吧!”
杨玄笑了笑,“谁说我要做臣子?”
男子一怔,“你……”
杨玄回身上去。
老贼冷冷道:“你该换个称呼!”
男子自忖必死,冷笑道,“难道该叫他宰相?”
“不,是陛下!”
……
杨玄走了之后,太子就站在门口。
大门缓缓关闭。
太子回身。
“孤待在此处许久了,没人说话,周围的人都把孤当做是瘟神,没事离得远远的。故而此处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时日久了,孤的五感越发的敏锐。”
声音在殿内轻轻回荡着。
“你,躲在上面不难受吗?”
房梁上,一个黑影飘了下来。
“开门!”
大门再度打开。
随即关闭。
太子就坐在地上,手中拿着几颗被把玩的圆润无比的珠子。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再度打开。
“逆子!”
太子逆着光抬头。
“阿耶!”
皇帝站在大门外,光线从他的身后笼罩住了他,看着恍若神灵。
“说!”
“你做梦!”
“你在逼迫朕!”
“是啊!你又能如何?”
皇帝伸手,“弓!”
韩石头递过一把长弓。
静静的看着皇帝走进去。
心中彷佛有什么东西被撩动了,竟然欢喜异常。
他甚至还砸吧了一下嘴,就像是即将看到烹饪美食般的垂涎欲滴。
皇帝大步走过去。
太子抬头。
皇帝把长弓套进了他的脖颈里。
目视着他,威严的冷哼,“嗯!”
太子微微摇头。
皇帝缓缓拧动长弓,弓弦绞住了太子的脖颈。
他渐渐发力。
太子的呼吸一下就停住了,胸膛起伏几下。
“逆子!”皇帝一边发力,一边森然道:“说,还是不说?”
面色铁青的太子竟然在微笑摇头。
他的眼神渐渐茫然,看着虚空处。
当初还是孩子时,他也曾孺慕的看着父亲,觉得他雄姿英发,就是自己的靠山,也是自己的榜样。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就变了。
好像,是从他开始谋划夺嫡开始吧!
从那时起,他就漠视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
原来,毁掉这一切的是……
是权力吗?
他的喉咙那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恍忽间,他看到了慈祥的伯祖。
那位孝敬皇帝。
伯祖俯身,轻轻摸摸他的头,笑着说道:“要好生读书啊!”
他用力点头,“好呀!”
孝敬皇帝挥手远去。
他的眼前变成了黑暗。
意识渐渐模湖。
突然,脖颈那里一松,肺里的气往外冲了出去,接着,空气涌了进来。
他大口的呼吸着,茫然看去。
“狗都不如的东西!”
皇帝转身就走。
太子捂着咽喉,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不敢杀我!你还得要我在东宫为你挡着老二和老三,你这条老狗!
你!
连伯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