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她去了斜对面,感谢老板娘。
“真要去?”
“嗯!”
郑五娘看着很幸福。
老板娘一脸艳羡,“你这可是出头了。”
郑五娘笑道:“你做你的生意,难道不比我强?”
老板娘叹道:“女人挣钱来何用?难道还能做个豪商?没办法罢了,挣钱养着自己。”她突然暧昧一笑,“老娘在太平不少时日,看惯了各等男人,哪个不是色眯眯的看着老娘?你这姿色比我还出众,当初那些男人可没少打你的主意。
使君见到你的美色,可是毫不动容?”
郑五娘点头,想到自己主动撞到了使君的怀里,不禁觉得胸前酥麻,又觉得难为情。
“使君英俊,文武双全,还不好色,这等男儿才是咱们女人的恩物。
哎!只可惜老娘不能近身,否则定然要使出浑身解数把使君勾搭上手,哪怕是一夕之欢也好啊!”
“呸!”郑五娘脸红红的,“可不能这般说,使君是正人君子。”
“也是!不过,勾搭正人君子才有意思啊!”老板娘面色绯红,“可惜了,可惜了!不过你还有机会!”
“去你的!”郑五娘正色道:“当年我一剪刀捅死了那个畜生,被抓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空荡荡的,就记得一件事。”
“何事?”
“男人,不值得!”
“这话,没错啊!”
“可如今我觉着自己错了,男人值得!只不过,在我的眼中只有使君罢了!我生无可恋,使君把我当人看,那我就去他的身边做个人。”
……
“杨狗在忙什么?”
炎炎夏日,对于草原人来说是一年中的好时节。
远处有人放牧,牛羊成群。
不远处有少女在挤牛乳,手法很是娴熟。
一张很大的毛毯就铺在王庭的外面,怀恩就坐在上面,身前摆着美食和酒水。
占碧坐在另一侧,闻言说道:“据说最近杨狗有些焦头烂额,王氏断了太平的铁矿石,陈州要缺铁了。”
“哈哈哈哈!”怀恩不禁大笑。
“这消息可靠?”
“太平商人传来的消息,说王氏的人被扔了出来,若非杨狗忌惮王氏势大,估摸着要杀人。”
“好!”
怀恩眉间的阴郁之色尽数消散。
大将汪延在侧,“可汗,潭州赫连荣一直在催促咱们出击陈州……”
“你觉着,本汗是该出击呢?还是该自守?”怀恩澹澹问道。
汪延说道:“潭州毕竟掌握着我等的命脉,若是无潭州的兵器,以及灾荒时的粮草,咱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你觉着能胜?”怀恩看着他,“玉景谋反被本汗击破,本汗本想收了他的钱财,谁曾想杨狗却早已在侧。
你可知,他若是顺势突袭,那一夜将会是如何的凶险?
你可知,第二日夜里本汗就做了噩梦,梦到杨狗手持利刃站在床前……本汗醒来,浑身冷汗。”
怀恩那一夜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醒来后,只觉得心季的厉害,彷佛周围全是杨狗,再也无法入睡。
可汗竟然把这等近乎于怯敌的事儿都说了出来,可见对杨狗的忌惮。
“可汗!”
一骑疾驰而来,“章茁来了。”
山胡一怔,“此人来作甚?”
章茁在千余骑的护卫下来了。
“章茁可汗。”
“怀恩可汗!”
草原上最有实力的两位大老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互相拍打着对方的嵴背。
“许久不见,你还好吗?”章茁松开手,仔细打量着怀恩。
“本汗还好,看来你也不错,最近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