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也只能终止。
白老想好了,儿子一回来,就让他撤离娱乐圈,带着他做生意去。
可是,目前要紧的,是要把白慕圆弄回来,一个人呆在国外的监狱里,他受不了,白老的母亲,白慕圆的奶奶心疼孙子,都快哭瞎了双眼。
找了许多家律师事务所,都无功而返,白震东找到了安南,把事情经过与沈南辞说了一遍。
沈南辞就叫来了顾念,想必顾念在安南的地位很高,白震东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对顾念的态度相当的好,就怕得罪了她,让儿子没了翻身的机会。
白震东走了,离开时,千恩万谢,承诺沈南辞,只要能捞回儿子,必有重谢,可以奉上他能力所及的任何东西。
沈南辞与顾念挥着手,目送着白震东泊上车远去。
“沈总,这种案子,我并不擅长,不知道你让我去见白先生是什么意思?”
顾念实话实说。
沈南辞垂下眼帘,思了片刻,轻缓道,“让你见他,我自有目的。”
将手揣在口袋里,沈南辞站在原地,看着皮鞋脚尖怔了怔,“顾念,我只想知道,那天,你为什么要帮苏羽送票给我?”
顾念想未想便答,“第一,苏羽是我同事,帮个小忙,理所应当。第二,你是我老板,你没成家立业,我很担心。第三,你与苏羽非常般配,苏羽年轻漂亮,沈总也风度翩翩。”
三点理由全盘切断了沈南辞退路。
沈南辞的眸子里浮现一抹浅笑,嘲讽道,“我与谁般配,你都能看出来,顾念,你又不是半仙。”
“你说我与苏羽般配,只是从相貌上来看,这未免也肤浅了点,我可以听你的话,与苏羽结婚,但是,如果我与她不合适,整整吵吵闹闹的,你要怎么说?”
他与谁结婚,关她什么事啊?
而且,他凭什么要听她的话啊,这话说得越来越离谱。
婚姻是门高深的学问,不是简单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就行,那是要把两个家庭,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等等所有的观念做一个大会烩。
“沈总,你对婚姻的要求是不是高了一点?你觉得世界上,真能找到一个与你脾性观念相同的人吗?”
顾念问他。
“找不到的,所有的夫妻,都是在凑和着过日子,恩爱的夫妻,都是秀出来给人看的,也许是有一些爱得你死我活的男女,那毕竟只是少数。”
柴米酱醋荼,早已消磨掉所有男女最初的心动。
“你对婚姻感触真深,可惜,我的第一段婚姻很短暂,还没尝到快乐或者痛苦,它就夭折了。”
沈南辞为自己点了根儿烟,远处,有不少的行人来去匆匆,他不想回安南,不想坐在办公室里心烦意乱。
“顾念,你的婚姻是这样吗?”
吐了口烟雾,他问。
顾念置若未闻,她似乎没有想与他说话的欲望,抬脚想走回去,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抬眸,顾念对上了他比平日狂野的视线,“顾念,你想怎么处理公司的流言蜚语?”
顾念冷笑,“记得沈总最擅长处理这种事了,何必问我?”
果然,安南的绯闻出自于他之手,他是谁,堂堂安南沈总,雷厉风行,做事果绝的人,居然允许所有员工在背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除非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男人真的太令人害怕了。
沈南辞凤眸浅眯,笑意浮现眼底,“是,她们说得都对,是我一直为你开绿灯,处处为你着想,顾念,你知道吗?你生产那几日,我一直处在恐惧里,就怕你撑不住去了,事实上,我的担忧是对的,你与我也心有灵犀不是么?生死边缘徘徊时,你想的是我,我求助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