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哼,与你何干?”
得理不饶人,个个都是尖酸刻薄之人。
本来该是一家之主的老汉,婆媳吵架之时,本应该出来说两句公道话,他到是说话了,却是拉偏架。
“丽芸,不是我说你,我与你妈也不容易,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如果不是有困难,我们也不会过来为难你,看在昔日我们对你们好的情份上,我都不应该这样子嫌弃我与你妈。”
“我几时嫌弃了?”
江益华本是站在中间的立场说的这几句话。
可是,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白丽芸不依不饶,挥泪骂开,“我在你们家,得到了什么好处?我与江宇结婚时,你们可管过?那时,老二在念中专,老三也在念书,我们向你们报告结婚喜讯,你们一句,‘婚可以结,但一切从简,咱们没钱’就把我们打发,我与江宇能走到今天,靠的是我们的手拉手,心连心,还有我们的勤奋与智商,你们几时帮衬过我们?结婚的酒席是江宇找朋友借的钱,买房子的首付也是我们找人借的,后来慢慢一点点还了,青君出生是在家里,我们也没在家里住几年,住家里的那几年,还交了家里每月五百元的生活费,你们怎么不去看看别家的老人,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子女的?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们眼皮子底下的,人隔壁邻居伍大婶的儿子,人家伍大叔伍大婶一心为了儿子转,除了带孙子,家庭所有开销全部包干,连到外面买房的首付也是他们出的,二老省吃俭用,哪像你们?说到底,你们就是一个自私鬼,你们都这样自私,又怎么能强求儿女个个都是孝子孝女呢。你们只知道说我,怎么不说说你的女儿江晓?如果不是她,不是你们养出的好女儿,你们能把房子买了,跑到我们家来住么?”
一口气吐完最尽搁在心里话。
这些话,私底下,她与江宇不知道说了多少回。
每次一提,江宇都会安慰她,说他爸妈住不了多久,她们手上应该还有钱,她们会再去看房,等房子买好她们就会搬走。
看在他的份儿上,江宇乞求她不要为难他的爸妈。
她做到了,她尽量压抑自己的脾气。
可是,最后,她忍受又忍受,到变成她的不是了。
即然好心当成驴肝肺,那她就不愿意委屈求全了,玉碎不碎无所谓。
一个家的和平不能靠她一个人来维持,那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是,你讲得对,我们养了一个不孝的女儿,连累了我们,连带着让你遭罪,只是,白丽芸,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我们家就这个条件,你与老大处对象时,我就说过,咱家条件差,不比其他人家,是你说没关系,你看中的是老大那个人,是老大要与你过一辈子,现在,你到埋怨起我们二老没给你钱了,你嫁过来时,老二老三还在念书,供养他们读书成人,是我们父母的责任,我们没有义务为你们买房,如果你觉得哪条国法上注明了有要我们二老为子女买房的义务,我们没有履行,你大可以让警察把我们拉出去枪毙了。”
说得太严重了,阮玉清也是气到了极点,对于这个儿媳妇,她一直是偏爱加忍受居多,不曾想,她是这样来看她们的。
“父母带孙只是义务,不是责任,义务可以不尽,责任是必须要做的,所以,我们没义务帮你们带孩子,我们把三个子女拉拔大已经够不容易了,你埋怨我们没能力,难道你爸妈就很有能力吗?你在指责我们不给你们钱的同时,你也不想想,你娘家给了你许多嫁妆吗?”
见白丽芸抿唇不语,她愤愤不平道,“即然娘家都没给你,又凭什么指责婆家呢?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真不愧阮铁嘴,白丽芸恨得牙痒痒的,“一直都外人说,江宇老妈是阮铁嘴,记得从前,我与江宇处对象时,就有人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