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她从小就没妈妈,或者被后妈虐待欺负吗?”
肖玉珍笑了笑,表情极怪“你女儿是她亲妈不错,可惜,还不如人家后妈呢,后妈还知道她饿了给她做饭,你女儿出去打麻将,能打上三天三夜不回家,还好意思来找辰飞,是我呀,早撞墙撞死了。”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我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了?”
阮玉清被气得一张老脸红黄青蓝紫各种颜色全来了遍。
“你养了个好闺女啊!以赌为生,难道是你江家家教?”
“要这样说,我还得这样还你,我女儿在家时,可是从不沾染赌博风气的,为什么到你们张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还想找你们张家说理呢。”
“强词夺理。”肖玉珍脸红脖子嘶吼。
“滚,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出去。”肖玉珍不想与她理论,直接赶人。
“行,我不找你,我找你儿子去,想欺负我女儿,门儿都没有。”
阮玉清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江晓理亏,不能再与肖玉珍理论,重要的是,她怕把关系搞得更僵。
阮玉清去了张辰飞公司,也没找到人,只好悻悻然回家。
江晓到是出去了,不在家里,阮玉清找老伴儿撒气“都是你教养出的好女儿。”
江益华的脸如落叶秋风黑了“不是你教的?不是你生的?”
“我一个人能生得出来吗?”阮玉清也不怕别人会笑话,想也未想就回击。
江晓居然不见了,两天两夜不曾回来,起初,阮玉清不在乎,后来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她就出去寻找了,没找到人,她又去了张家,这次见到张辰飞了。
问她来做什么,她说明了来意,张辰飞无动于衷,坐在饭厅里径直扒着饭。
任前丈母娘站在自己面前,不理不睬。
“辰飞,你与江晓的离婚手续还没办下来,她也还是你的妻子,如果她出了问题,可就不好办了?”
“她不是回你们家去了么?”这个问题扔给了江家。
人即然回去了,就不能来找他要人。
“是回去了,可是,她消失了啊!”
阮玉清吞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回。
她从来没怕过任何一个人,与邻居吵架时,她全占上风了,她那张嘴能叭叭叭把人家骂得狗血喷头。
可是,张辰飞不是别人,是她女儿江晓的衣食父母,如果她把他得罪了,那么,江晓那个麻烦精就得一直赖在江家不走了。
儿女才长大不久,她还没享几天清福,江益华又在那里闹,好不容易,江益华不闹了,现在,江晓又出来闹腾,阮玉清哀叹自己命苦。
“这事,你找不着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与江晓串通起来骗我的,你还是回去吧!免得大家都难堪,回去告诉江晓,离婚事宜我全部准备好了,就等与她约个时间去民政局签字了。”
“我没串通啊!我干嘛要串通江晓害你,你与江晓一日不离,就还是我的好女婿。”
“别……什么好女婿的,我听着别扭,我也从来不屑当,你们江家的女婿不好当,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赖在这儿说些没用的话,我得赶紧找江辰江宇俩兄弟去女儿,不然,女儿出事了要怎么办?”
“你……”阮玉清咬牙,瞪眼“你在诅咒我女儿?还是,你知道她的下落?”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
丈母娘有多难缠,张辰飞是领教过的。
她能够给人家对骂过三天三夜不死不休。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给你说,我不会去找她的,我得有一点志气。”
张辰飞的话说得特别坚决。
阮玉清离开张家时,还在张家门口啐了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