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刘上天发生过口角冲突,又怎能轻易接近他,出其不意地偷袭?”
一旁的张统领也终于察觉到了此事的蹊跷与矛盾,但念头一转,似想到了什么,说道“或许封执事隐藏了战力,实际上的战力并不止于此。”
“这一点你无需质疑,只需去问问洛长老便可。以洛长老的为人与身份,总不可能配合我来撒谎,替我开罪。”
封逸抖手震落了悬挂在骨刀上的血晶,继而将其收了起来。
众人再将目光移向洛冰,洛冰冷面点头。
鹿元林看在眼里,心中忽起一丝恍惚,“他们难道没什么情爱关系?相互间怎会如此淡漠?”
转念又想,“这封逸曾是龙隐宗的少主,洛长老曾是榆林宗的少主。二人互相有情,两宗皆知。现在情去,想来应该是洛长老修为精深,自觉封逸配不上自己,所以才甩了他。”
言念及此,鹿元林“嘿嘿”一笑,暗道“如此才貌双绝的美人儿,正该我鹿元林来拥有。封逸……哼!你小子不配得到她?即便是曾经相爱过,你也不配!所以……你必须得死。”
眸中杀意浮动,鹿元林长身而起,说道“刘执事素来谦和,对人也是多有宽容心肠。白日里你二人虽有冲突,保不齐被你三两句软话一说,他便放下了戒备。”
说着,蹲身在刘上天的身上摸了摸。
一摸之下,似有所得。鹿元林故作惊诧地“咦”了一声,探手入刘上天的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纸笺。
展开来一看,脸面上的笑容愈发浓郁了。
“洛长老请看,这便是贼子封逸杀人害命的铁证。”
鹿元林将纸笺递给了洛冰。
洛冰探手接过,但见纸笺上写着“白日之事深感歉仄,盼君寅初能来华悦街一晤,容在下当面谢罪。”
落款人上,赫然写着‘封逸’二字。
姑娘的眉头越皱越紧,最终甩手将纸笺丢到封逸的面前,冷冷地道“封逸,这是你的笔迹吧?”
封逸拿起来纸笺看了一眼,不禁心神巨震。
寥寥数言,白纸黑字,正是他的笔迹。
哪怕是封逸自己,都难能在一时之间看出字迹上的差异来。
“好手段,准备得当真周全。”封逸暗忖。
深吸一口气后,封逸说道“我与于良一同离开孔家商会,而后便在醉月楼饮酒,至寅时初才分别。期间根本没时间写这些,于良可以作证。”
“临江城哪个不知你与二公子情义颇深?你现下犯了事,二公子若知,自然会竭力帮你斡旋,更莫说撒谎为你开脱了。”
鹿元林背负着双手,大摇其头。
今日,他已做足了置封逸于死地的决心。
洛冰闻言,点头道“太平山下你冒死救护二公子,他感念你救命恩情,确也有可能做伪证。所以二公子这个人证,不能算数。”
封逸心里埋着无穷的怒火,可恨偏偏无处发泄。
说到底,还是修为太低。若是实力够强,管你什么铁证如山,直接一刀斩杀了鹿元林,万愁皆去。
奈何,事已至此,还得以眼前事为重。
封逸平复下波动的心绪,想了想,说道“醉月楼上下人等,皆可作证。”
洛冰“恩”了一声,冲堂下一位中年金甲执事说道“去将醉月楼的上下人等带来。”
天剑宗乃五品势力,坐镇临江城,霸权金族西境。
在整个金族西境,天剑宗便是王,自可行王道之事。传唤一个凡夫商人,再也寻常不过。
不一时,中年执事匆匆回返,却孤身一人。
洛冰娥眉陡蹙,鹿元林却狞笑不已。
中年执事躬身道“长老,醉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