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瘙痒,肚子窜气儿不说,额头上的大包也开始隐隐作痛,搅得他脑浆疼。
月冥面色不动的祭了一个小结界将那荷包托了过来,他又动动手指,那卖相极差的荷包便四散成灰,透明的结界里露出一颗黝黑的,发着澄净墨色光辉的珠子。
月冥自也不是拖沓的人,手腕一挽,指尖便多了一颗米粒大小的褐色药丸,他又祭了个小结界,慢慢移动到无风面前。
无风的指甲已经全是血污,此刻他颤抖着不成人样的双手,欣喜若狂的接过药丸,二话不说,分秒必争的将那药丸吞入腹中。
不过须臾,就见无风的身子不扭了,腰板也挺直了,口中不打嗝,身后不放屁了。无风感觉自己仿佛重生一般,体表不断传来的微微刺痛,与脏腑中挤压的疼痛相比,与连脚趾头都痒痒的感觉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只是,眼下这环境不是他舒心舒骨的地方,他尴尬的干笑两声,“五叔果真讲信用,若无他事,小侄先行告退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无风去也闭关养伤去了。
月冥净化了避日珠上面的浊气,又不知从何处变幻出一根墨色晶莹的细绳穿了进去,忽的他一抬手,带着绳子的避日珠便又挂在了云伊的脖子上。
“别再弄丢了。”
月冥的声音温柔且臭屁,与此同时配合着声音扬起下巴等着云伊的感激涕零的领旨谢恩。
云伊拉了拉珠子,没拉下来,“王上,如今我已经化形,这个用不到了。您拿回去就好了。”
月冥:“……”
璃墨哈哈一笑,“云伊,你可知道这珠子还有抵抗雷火攻击的作用,三界只有一颗!”
“啊?这么珍贵,那它更不能挂我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