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腰牌你不认识。”
月逐明兴致勃勃的打量着那块紫晶玉牌,紫晶玉牌的正面写着四代新秀,反面写着个霖字。
这是……月逐明瞳孔微微一缩,这块玉牌他之前看的时候便有几分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但当细细打量这块玉牌的时候,他的神情不由动容。
果然,叶兄的身份和来历,正是大的惊人,倒是在下眼拙了,月逐明缓缓道。
月兄不必如此谦卑,身不身份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是个称呼而已,太过苛刻的要求身份,只会忘记寻道的本心,你说是吗?叶霖不禁反问道。
月逐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看着叶霖的目光,炯炯有神。
我很好奇,叶兄是不是也和那些街道上的两种人一样,只为名和利。
叶霖慨然一笑,我也是如同那忙碌在街头的人一样,只为名和利。
他轻轻的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
然而看上去却并不像,叶兄觉得我不知人吗?月逐明淡然道。
叶霖眉头稍皱,看向月逐明,这么说月兄是知我,不妨说说。
有一种人,不为名和利,只为心中的执着,我听叶霖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自知你多情多义的人,太过多情,所以才会脆弱,加之你的父亲过早的离去,这会导致你的性情过于孤僻。
常人只怕难以和你做成朋友,除非你能看得上那人,但那种人,只怕也寥寥无几。
叶霖依旧抿着茶水,倾听着月逐明的话,他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仿若是在听故事。
月逐明顿了顿,笑着看着叶霖,道“叶兄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也许有几分道理,也许没有,接着说,叶霖平静道。
月逐明微微思索,当即开口道“孤僻是由于小时候的环境造成,这种性格实则是一种惧怕与人交流和接触的表现,但倘若有人能够走进叶兄的心里,那就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叶霖淡然道,他的茶杯平缓的放在石桌上,目光打量着月逐明。
真正被叶兄在乎的身边人,倘若遇到危险,只怕以叶兄的性子,就算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辞。
似乎有点道理,但月兄又何以认为我不是追名逐利之人呢?
叶兄坐在这里谈笑风生,但你的眼神中似乎有心事,虽然隐匿的极好,且不易察觉。
这种眼神,我在倩儿的身上见着过。
是什么样的眼神,叶霖好奇道。
是对未知一切不确定带来的惧怕,·既害怕又有些茫然。
叶霖听后,双手微微一颤,只此一句话,仿若戳穿了他心中所想。
看到叶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月逐明点了点头,沉声道“还需要我说吗?”
说,叶霖简单的开口道。
多情的人,一旦真正的多情或在在乎一些事情,必定会更加的执着,叶兄便是执着的人,你不是名利之人,你的心小到只能容纳自己所在乎的人,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保护身边的人,我说的对吗?
叶霖目光清澈的看着月逐明,当即沉声道“倘若将一个人看的过于透彻,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月兄难道不明白。”
月逐明淡然一笑,道“我与叶兄相知而后相交,虽说这些话说出来如同裸的将人的一身衣物扒下来一样,但即便如此,我也会这般说。”
叶霖眼眸中闪着光芒,淡淡道“这是为何。”
因为……我把叶兄当成品朋友,朋友之间没有太多的芥蒂,我也提醒叶兄,不要过多的暴露出自己弱点,倘若是敌人,今日便已经抓住你的死穴,。一个人被人抓住死穴,会是什么样子,叶兄不明白吗?
叶霖心中一紧,陷入了沉思之中。
旋即,他看向月逐明,却发现月逐明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眼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