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夜你怎么可以如此任性,就为了你自己一点挑战的你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任意妄为,想让我心甘情愿爬上你的床,方子夜你就死了那份心吧,我就是死也不会那样做的。”
雨然倔强的昂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站起身捡起刚才被打落在地的水果刀握在手里。
“你干什么?”方子夜冷冷凝视着她问。
“我答应你的要求,但你不要限制我的自由否则我会死在你的面前。”雨然眼里透着坚决。
方子夜皱紧眉头,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近王雨然。
“你为什么总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在你眼里我方子夜难道一点优点都没有吗?”
方子夜伸手抓住雨然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的眼睛,雨然有片刻的慌乱,这是她的软肋,她最害怕的就是与方子夜的肢体接触,他的气息会使她气息缺氧心跳加速,每次与方子夜发生关系她都是在半迷糊中发生在懊恼中清醒。
方子夜很满意她无措的样子,慢慢附近她的耳朵轻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限制你的自由了,我只是强调你必须听我的话,明白吗?”
雨然无意识的点点头一双慌乱无助的眸子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听话多了,所以我喜欢你的身体,明白吗?”他像一只狼在盯着到嘴的猎物,最后他满意的放开他的手。
雨然努力使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她必须在没有方子夜的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否则她怕自己会窒息。
“我想到我家去拿些东西,我会在天黑之前赶回来。”说完逃跑似的打开门奔了出去,直到做上出租车,司机用怪怪的眼神望着她,她才发觉自己还穿着婚纱,两次的婚礼都被同一个男人给毁了,雨然气得咬牙,总有一天她会让方子夜付出同样的代价,此仇不报她就不是王雨然。
出租车驶了约半个小时就到了她的小区,她付了车资快步走上楼梯,直到进了自己的屋子她的心才放松了下来,脱掉那件漂亮的婚纱她发誓再也不会穿上她,两次的婚礼都失败她好像真的不该结婚,注定孤独一生吧!他方子夜不是想纠缠吗?那她就奉陪到底看他方子夜最后能把她怎么样。
她打了个电话给白峰说自己很好叫他不要担心,白峰问她在哪里?她只简单的告诉白峰说和孩子的爸爸在一起,白峰还想问些什么她却挂了电话,她对不起阿峰,这些年多亏阿峰的照顾她才清清白白的活到现在,阿峰的心意她懂只是以前有子白,后来自己又没了资格可能是真的无缘吧!她不能让方子夜去伤害阿峰,拥有如今的地位她知道阿峰付出了很多她决不能因为自己而伤害阿峰,决对不能。
她收拾了一些平日用的衣服,用品,然后又续交了几个月的房租,自己这一走不知道几个月才能回来,半年?一年?她知道应该不会太久,有钱人任性惯了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等得到了应该不会维持太久吧?等新鲜劲儿一过自己就该自由了吧?任命吧,谁让自己不幸成了有钱人眼中的猎物,自己拿什么与他抗衡,只是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真希望他到时候连孩子一起厌烦,那样她就可以和孩子相依为命了,如果他硬要留下孩子,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她很矛盾,在情感上她还是希望孩子是方子夜的,但为了要孩子她却不希望是方子夜的,如果孩子出生验了dna不是他方子夜的他就会放了她吧,她叹了口气,不自觉的用手轻抚着还没凸起的肚子,说什么也要把他生下来然后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他,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包括方子夜在内。
她磨磨蹭蹭闲逛了很长时间就是不愿回到那个外表光鲜内在空洞的大厦去,直到方子夜的电话打来她才不情愿的接起电话。
“你准备逛到什么时候?”方子夜不满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