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道“即便那人是你的父母,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都,也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对代你的。”
不是随杺说的话太无情,而她是根据现实来说的。
楚帝那人就不用提了,子嗣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一生最喜的,只有女色。
至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安悦长公主
之前的事情她不知道,做不得太准确的评断。
但她在此时突然的冒出来,这本身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虽然以她对小质子的了解,不会对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
但身份总是骗不了人的,在自己亲身母亲面前,他肯定还是会有顾虑的。
拓跋戟把随杺的话听了进去,而他此时又再借起了随杺的肩膀,靠在上面,一句话都不说,只闭目养神。
旁边的细辛见此,眼神一暗,心中起了疑惑。
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拓跋戟忽的起身,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惹得随杺好奇问道“怎么,你打算现在就去?”
本以为他会否认,谁知他竟真的点头说道“早晚是要见的。”
只要她还活着,见面是迟早的事情。
既然要见,随杺也没有直接就很解开。
她让拓跋戟换了身与细心差不多的衣服,以她随从的身份跟在后面。
到了后院的时候,婉娘母女正在用晚膳。
“恩人,你来了。”
二人见到随杺后,满是欢喜,站起身俯身行礼,规矩很是得体。
随杺点点头,带着走到院子中,拓跋戟和细辛还有沉香三人,站在她的身后。
她先是扫了眼院子里,这个小院被她们母女二人打扫的很干净。
之前听沉香说,她们拒绝了下人的帮忙,自己动手。
这一点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话,那她们俩还真是挺好的了。
“坐吧。”
瞧着两人拘谨的模样,随杺只道“打扰了两位用膳,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恩人说笑了。”
婉娘二人没有坐下,而是在相对视了一眼后,双双给随杺跪下。
细辛见此,眉头微微一皱,他扫了眼在家主子,见他面色无常,不禁心中纳闷。
主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真的很在意安悦长公主么?
就在细辛毫无头绪的时候,婉娘那里开口道“昨日的事情是我们不对,还请恩人责罚。”
对于二人的作态,随杺眉头丝毫没有皱一下,她亦是没有让她们俩起来。
而对于两人说的话,她只是笑笑,“你们不是小爷的下人,小爷没有权利责罚你们。”
一听随杺的这话,婉娘二人都快急哭了。
如果这个时候随杺责怪她们,她们心中或许会更好受一点。
但像是她这样,好言好语的,让她们这心中满是不安。
生怕恩人是真的生气了,以后不允许她们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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