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嗯了一声。
“这边的厕所会不会影响我生产啊!我真害怕有人来打扰,尤其是刚刚遇见的那个。如果遇见了她,那是不是整个九龄城都会知道我的事情啊。”
“那我太丢脸了。”
林一万故意哀嚎。
林星孩低声应和,她知道林一万是想要引林占红二人前来。
果然不出所料,林一万的钓鱼法十分有效,鱼儿也争先恐后地上钓。
林星孩侧目往后瞧了一眼,低声道“她们跟来了。”
“啊!我真害怕遇见那个女人,她一定会嘲笑我的,我真的好害怕啊。”林一万又惨叫一声。
果不其然,身后林占红的脚步更加急促了。脸上那得意的嘴角,简直要撑破了脸皮。
“要不还是算了吧。”林星孩又犹豫劝道。
“有仇不报非君子,管她怎么的,今天非要给她一点教训。”林一万呵呵地笑了一声。
二人脚步更快,迅速地转了个弯,绕进了拐角的黑暗中。
此刻在东警察局中,可不是这么欢乐的场面。
上值班的人多数已经离开了,大厅一片黑暗,只有一个小格子还亮着来自能量转化的光芒。
而这个小小的光泡前,却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名牌放在桌子的右上角——“林初纯”,林小队。
此刻的林初纯面无表情地站在大队长办公室中,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上,藏在柜子背后的两个书包。
谁也想不到,这么两个设计幼稚可爱的书包,里面装着几百朵地狱花。
林初纯呼吸沉重了一些。
所有端庄背后都是欲望,所有纯洁背后都是邪恶。幼稚的尽头是不符合普世道德的罪孽,罪孽的尽头却是为所有人认可的政治。
林初纯伸手进兜里,掏出了一个皮夹钱包。
她翻开钱包,一个长发古风美男的照片出现在右侧。
林初纯伸手摸了摸男子的脸,她练枪磨出的老茧都磨出血了,也浑然不觉得痛,因为以前有另一个人替她磨平老茧。
“这就是你想要的。”
林初纯低声道。
若是黑暗森林的人在这,或者林一万自己在这,看到了这张照片。她们或许会有些疑惑,又有些心虚,甚至害怕。
因为这个封九岭耳朵上的一个胎记,和林九龄被陷害、挂在房梁上的那个脑袋耳朵上的胎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