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此时已携两女到了街上,说实在的,古川从楼上下来到走出店门,一直在受到别人的“注目礼”,此时也全身大汗,如浸大雨。
倒不是累到了,毕竟以古川此时的身体素质,再扛十个女人也不是难事,主要是因为心虚且担忧过甚,心境大乱。
还好古川在拐角后扯了几块黑布蒙在楚蓉脸上,又吐出劲力,将楚蓉震晕过去,打扮成富家公子霸王硬上弓的样子,所以从楼上下来时,虽然几乎每个人都对他投以惊诧的目光,但也没横加干涉,毕竟能进这个酒楼的人都非富即贵,说不定这个脸色苍白的似受了内伤的年轻男子是某位有着特殊癖好的贵公子呢?
所以抛向古川的眼神中还有不少暗自偷笑的眼神,像是刚刚目睹了一场大热闹。
对于这些眼神,古川全然不顾,目不斜视,只在心中暗骂“要是我没有要事在身,定要把你们这群杂碎给打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古川受了师父教化,本已谦和许多,但刚经此生死大转弯,不由得徒生怒意,心中似有巨石堵住,恨不能一脚踹在上面。
上了街后,对古川指指点点的人就多了起来,甚至有几个泼辣女子和粗犷汉子直接破口大骂,多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无王法”云云。
饶是古川有心克制,也止不住脸色涨红,嘴角发抽,开始还和别人辩驳几句,到后来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偶尔显露一下自身功夫,才教得旁人不敢轻易打来。
古川携两女左转右绕,时驰时走,终于摆脱了众人,来到了一个巷子里。
这个巷子极为冷清,无花无树,更像无人烟,枯巴巴的像条干涸的河流,地上早已铺满厚厚的灰尘,连个脚印都没有,只有风不急不缓地吹着,让人觉得有点微寒。
巷子狭长,犬牙差互,曲折无序。射在这儿的光线像是陷入了巨口,黯淡不少,古川所见只有前后一百米,再远处便被一层灰蒙蒙给罩住,看不真切。
“倒像个乱葬岗。”古川打个寒颤,没来由得想到这个,只觉得微风似手,不断挠着自己心窝。
想是古川之前下手太重,楚蓉仍未醒来,依旧处于昏迷的状态,倒是喜儿似是感到了此处的寒冷,浑身抖了抖,皱了皱好看的新月眉,耸了耸鼻子。
突然听到娇呼一声“相公,相公,你先答应了罢,到时我再设法救你出来”
古川闻言大喜,还道喜儿已经醒来,看将过去,喜儿仍紧闭双眼,樱唇轻启,皓齿如月,手上更是用力的抓着古川,像是生怕古川弃她而去。
“原来还没醒。”古川心想,但见喜儿面露担忧,眼皮轻跳,实乃衷心对己,念到“这世上除了玥儿,便只喜儿对我好了。”,又见喜儿不施粉黛,但素肤若凝脂,脸红似开莲,樱红小嘴更是如朱丹浸染,煞是动人。一时间只觉得气血涌了上来,内心灼热,再感不到巷子里的阴寒,按耐不住冲动,直直吻了下去。
只觉如触云端,如嚼花瓣,如吮花心,嘴中异常莹润香甜,让人不已,流连忘返。
喜儿受此一吻,乍醒,眼睛美丽的像是小鹿,但此刻眼中透露出茫然和慌张。茫然是因为她初醒,还来不及对周身情况有详细的判断,慌张自然便是感到了嘴上的压力,虽然轻柔却如野兽。
喜儿下意识地往前一推,但手上无力,如蚍蜉撼大树,心中一急,却又叫喊不出,眼泪盈盈而落,正欲挣扎,突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正是自己晕倒前一直担忧的那人,顿觉脸上火烧,身子一软,瘫在了古川怀中。
古川这一吻很长,不像爱恋,更像索取,像是帝王对于世界的绵长的野心。但喜儿却哪管得了这许多,只觉身陷泥沼,难以自拔,待得古川深吻毕了,才靠在古川胸前,粉拳轻垂,声若蚊吟“你知道的,我不是想推开你,我还以为你是知道的。”
古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