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按照规矩来办,也不知道会有人敢……”他欲替自己申辩,老者却勐的喝道:“按规矩办?你是怎么办的!”
“你真以为自己只手遮天啊!大摇大摆的就敢进工作组巡视,还当众发钱,你有这个资格吗!工作一旦开始点票是需要完全保密,绝对不能有外人出现的!”光是这点齐漱就已经犯了忌讳,不过公关得当可以让民众遗忘,民众的记忆力最差,某些事情给一个答应就可。
正不正确不重要。
民众也就是求个心理安慰。
“我看你是嚣张惯了,给我滚出去!”老者大骂。
“老师安康,老师再见。”齐漱连连鞠躬,低三下四的走开,老者望着曾经意气风发,聪明睿智的弟子,久经权利腐蚀,变成一个满身淤泥,满心苟且的男人,不禁摇摇头道:“守不住本心,没前途!”
……
黄油仔笑嘻嘻的拿着一叠报纸回到公司,放在大老办公室桌面,得意洋洋:“长毛哥,一共二十六家报纸杂志发了舞弊新闻,三千多果农,茶农正在进行游行,齐漱那家伙已经开新闻发布会服软了。”
报纸站在旁边望向手下的样子,手指间夹着香烟,劝道:“黄油,事情刚刚办到一半,不要太得意。”
长毛仔笑着摇摇头道:“没关系,鹰组的兄弟们都辛苦了,我一定会在宾哥面前帮你们表功。”
黄油仔挠挠头道:“多谢长毛哥,对唔住,我尾巴长,忍不住又翘起来了。嘿嘿,主要是看见齐漱那老嫖客吃瘪太开心,他还敢不让你选上?能不能选上可不取决于他让不让,而是阿公想不想!”
“阿嚏!”张国宾在新界高尔夫球场跟关佳慧打高尔夫,明明见球体缓缓落入洞,不知怎么鼻尖却痒了起来。
关佳慧连忙关切的嘘寒问暖:“张先生,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张国宾笑了笑:“我只是有点痒!”
关佳慧会意,眨眨眼睛:“张生,我可以帮你止痒。”
张国宾面色大囧。
“好吧。”
“回酒店房间。”
台北,民众不同意重新点票的处理办法,抗议依旧在继续,有人提出在民众中抽选出陪审团组织,监督工作组重新核票。
而鹰组兄弟的子弹并没有全部打出,第一批曝光的照片里,没有工作组成员收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