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烦选择的位置,视线并不算好,至少没办法直接看到魔教的潜伏点。
但是,他选择的这个地方,是可以看到魔教和肖尚国会面的,不过因为草太密了,还得爬的更高一点才行。
此时此刻,他当然不会有任何动静,就连吃饭,都是悄无声息的。
魔教的警惕心很高,几乎每隔一两个时辰,就会有人出来巡逻。
这一次出来的,是魔教的高层,随身携带的随从也不一般,耳力和眼力并不会比吴烦低。
甚至,有专门练过侦查方面功夫的人,眼力和耳力比吴烦还要高上许多。
因此,这次的潜伏,吴烦是不敢有半分松懈的。
他早在上山之前,就特意模仿现代吉利服的样式,给自己做了一套隐藏服。
整个人更是恨不得埋到土里去,不仅不发出一丝的声音,就连动作也不敢有。
他用草杆子自制了一根习惯,插进水壶里,每当口渴的时候,才咪一点润润嘴。
干粮也不太敢吃,只有当巡逻的人走过这一片之后,他才慢条斯理的咬几口饼。
平时的时候,基本就保持着坐姿,一动不动的默默运转纯阳功。
他连练功都不敢练,生怕纯阳功发出什么动静,就只是一遍遍的内视着纯阳功,一遍遍的搬运着内力。
没办法,他怕不给自己找点事做,整个人会憋疯掉。
想当初,他是一个连上厕所都要抱着手机玩上十几分钟的人,怎么可能十几个小时一动不动的保持同一个姿势。
就算在这个世界,吴烦吃了很多苦,也能吃苦,可他又不是机器,能吃苦也不意味着能耐得住性子。
因此,他只能通过这种方法,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早在上山之前,吴烦就对这种困境有过预料,他本以为,以他现在的意志力,区区十几个小时,应该能忍的住。
但现在时间,每一秒过的都很煎熬,他从没有想到,时间会走的如此之慢。
好在,他长时间的坚忍总算起到了效果,靠着运转内力,他这段时间连拉撒都没有过,完全把自己当作了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就连心跳,他都用纯阳功独特的呼吸法,给控制到了最微弱的跳动。
功夫不负有心人,魔教的人再如何警惕,面对一块石头,除非迎面踢上了,否则是怎么都找不出来的。
况且,魔教的人手也不是很多,他们也需要休息,高强度的巡逻不可能持续不断,大部分时候,都还是比较马虎的。
因此,一直到山脚下的火把出现,魔教的人都没发现,他们身边一直潜伏着一个猎人。
“小心,西戎人来了,这些人出尔反尔的事不是第一次干了,大家都留个心眼。”
“是!”
依稀间,吴烦似乎听到了一点谈话声,以他的耳力都听得不太清楚,可见说话的人,声音压的很低。
吴烦不敢探头出去张望,不过手中却生了不少的汗,可见其内心也是极度紧张的。
这是吴烦在山上待了这么久,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话,不过说话声音太小,离得又远,吴烦没办法通过嗓音来辨别。
当初玩游戏时,吴烦是跟魔教的一个副教主接的,他当时在魔教已经混到了高层。
与他一同出任务的,是四大护法中的老大,也就是“酒色财气”中的酒断肠。
和酒断肠通行的,除了吴烦之外,当时还有一个高手,出自天凰阁,叫做慕枫,是天凰阁现任大师兄,未来的天凰阁阁主,并不在总坛担任职务。
魔教的强大之处就在于此,他们并不是只有总坛的那些高手,组成魔教的各个门派之中,也是好手无数。
只不过,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私心,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