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烦的小院内,铁无道摇了摇头道:
“我对你怎么知道的魔教秘密,并不感兴趣。
我不明白的是,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为何会想着去烧了这座据点,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把消息直接告诉我。”
吴烦想了想道:“老实说,魔教势大,我是惹不起的,本来我是打算干完这一票就跑路的。
不过做完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情况,觉得还是要跟你们说一下!”
“特殊的情况?什么情况?”
“昨天的庄园里,我发现了一个来自南蛮的巫师,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魔教和南蛮,已经勾结上了。”
“南蛮?”
吴烦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南蛮。”
“这的确是一个重要的情报,我会想办法查证的,即使没办法证实,我也会向上级如实报告。”
“这就最好了,可惜这家伙一直躲着,我没能见到。
不然还可以给你们一张画像,如果你们能够证实就最好了,要是不能,也得让上面警惕起来不是。”
又聊了一会之后,铁无道起身离开了,走之前,还把那剩下的半只乳猪给打包带走了。
当然,吴烦也顺势拜托人家,在他不在的时候,帮他照顾一下自己的这个小家。
虽然这里不会剩下多少东西,但只要少了一样,吴烦也挺头疼的。
本来吴烦已经想好说辞了,如果铁无道问他怎么发现这里是魔教据点的,他就说自己之前在这附近溜达过,意外发现的。
结果人家根本没问,他也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了。
他今天把素描交给了铁无道,凌如莫和柴尽现在用的这个身份,应该是不能再用了。
搞不好,整个天上天都要被彻查一遍,天上天作为京城附近的一个大型门派,是不是无辜现在还不好说,但在天子脚下被爆出这种事,一定不会好受就是了。
而吴烦的那几张素描,就是拿到凌如莫她们的面前,也不会有半点破绽。
因为无论是人数,人员还是当时的情景,描绘的基本都是一致的。
就是凌如莫本人看到了,恐怕也以为是那两个人,不小心把身份给暴露了。
无论如何,这些事都已经不关吴烦的事了,给魔教找点麻烦也是好的。
要不是“酒断肠”和“气死人”都不在清河,吴烦肯定把这两人也想办法画上。
不过不管如何,在吴烦这里,魔教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他现在的武功,还不足以挑战整个魔教,还是先猥琐发育一段时间再说。
东西都已经打包好了,铁无道离开没多久,吴烦就带上行李和干粮,离开了清河城。
他在城里车马行中,买了一匹脾气温和的老马。
这老马的爆发和耐力,比青年马差太多了,好处是比较省心,野外自己吃草都不用主人操心。
另外就是脾气温和,好控制,见过的世面也多,不会经常性的一惊一乍。
就是速度上嘛,也别指望太多,比吴烦自己用游龙步赶路都要慢上不少,主要也就是能驮行李,还能省点力气。
这次,吴烦走的是西城门,目标是隔壁两个郡的猎人庄。
作为西北第一大帮,降龙帮也只能控制三个郡的势力,往北去,被奔雷山庄给死死堵住。
而往西边,则是规模比它更加庞大的猎人庄。
按理说,猎人庄的规模远超降龙帮,它才是名副其实的西北第一大势力才对。
然而,这猎人庄压根就算不上是江湖势力,它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地盘,也不是靠它自己的实力打下来的。
从晋朝第一任开国皇帝开始,猎人庄的猎人王,就是替皇帝养马的。
偌大的猎人庄,最辉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