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爱孩子一点点,爱朋友一点点,再剩下一点点爱留给自己;这才是现实。谁也不会为了一个人,而放弃一切。人哪有那么多能量用来消耗;除了爱情,还要出去赚面包钱,赚奶粉钱;当然,还需要休息,补充体力,慰劳下自己。”
林笑笑道:“我的理解是,不要干特别猛烈的事儿,过于猛烈的爱情,往往把对方烧为灰烬,然后熄灭自己。这个太强烈,太疯狂了,完全是病态的;凡事都应该有度,只爱一点点。是这个意思吧?”
王林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林笑笑道:“那后一首诗呢?”
王林道:“这首诗就厉害了,这是宋朝司马光所写的一首诗。”
林笑笑道:“司马光?就是那个砸缸的司马光吗?”
王林道:“对,就是他。这首《客中初夏》就是司马光最著名的一首诗,仅有四句,看似简单,轻描淡写,却内藏玄机。”
林笑笑道:“他还是那个写出了《资治通鉴》的人吧?”
王林道:“是的,这首诗是他66岁高龄所写,写的是四月的天气清爽暖和,雨后初晴,与房屋相对的南山渐渐分明了。再也没有柳絮随风飘舞了,只有葵花向着太阳生长。”
林笑笑道:“这诗很应景啊!还是说,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王林道:“这是一首隐喻诗。”
林笑笑道:“隐喻了什么?”
王林道:“柳絮代表的是小人,虽然高高在上,却飘摇不定。葵花虽然是耷拉着脑袋,却一直面向着太阳。”
林笑笑点头道:“咦,还真有这点意思在里面。”
王林道:“这是借物言志。杜老这是在警醒我呢!哎,他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认识他呢?”
林笑笑扑哧笑道:“王林,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生气。”
王林道:“何出此言啊?”
林笑笑抿了抿嘴,咯咯笑道:“他是我外公!”
王林啊了一声:“是你外公?亲的啊?”
林笑笑道:“当然是亲的了!谁还有几个外公不成?”
王林道:“你这是搞什么名堂?是你外公,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林笑笑道:“我怕你拘谨嘛!又怕你不肯来。我要是说,我外公想见见你,你能答应陪我来?才怪!”
王林心想,那的确,我和她非亲非故,对她也没有非分之想,为什么要去见她的外公呢?
林笑笑道:“是我外公想见见你,我就跟他说,要想让王林来,就只能听我的,我喊你杜老,不以外公相称呼,不然王林肯定来不了。他同意了,所以才有了此行。”
王林道:“哎呀,你早说嘛!我对他多有不敬。”
林笑笑道:“没看出来你有什么不恭敬的地方。没事的,我外公这个人很随性。”
王林问道:“他为什么想见我?”
林笑笑道:“我经常在他面前提到你啊!他听得多了,又了解了你一下,对你很感好奇,他早就想见你了,问了我好几次,我才答应他带你来见他。”
王林道:“失礼了!我们空手来的!”
林笑笑道:“没事的,他什么也不缺。”
王林道:“你外公是个高人。”
林笑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在大学当园林系的教授,经常去名山大川考察,认识了很多隐居的高人异士,受到他们的熏陶,所以对玄道之学很感兴趣,也得到过高人的指点。我外公的悟性极高,学什么都快。退休以后,他就彻底隐居在这山上了。”
王林啧啧称奇,回想杜清所言,心想这个人有些道行,改天再来好好的拜会。
两人仍然乘坐缆车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