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严磊已经死了,自己即便是询问蓬儒,是否他指使严磊传程立东异术,也没有任何用。
因为这件事情应该不是蓬儒指使,但他肯定是知道,默认罢了。
所以蓬儒完全可以用各种方式去解释,没有任何必要。
自己强硬下去,反而会让自己陷入僵局之中。
但就这样结束,也不太可能。
许清宵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严磊和张宁,一个如此恶心自己,一个如此讥讽自己,再加上自己已经和朱圣一脉结下死仇了,许清宵可不打算点到为止。
不咬一块肉下来,许清宵不会善罢甘休的。
“异术之事,无稽之谈。”
“严磊即便再没有大儒风范,也不可能传异术之法。”
“这个问题,无需回答,任何回答,对我大魏文宫来说,都会带来不好影响。”
蓬儒轻飘飘地回答道。
“那蓬儒的意思是说,严磊就可以随意污蔑我?”
许清宵负手而立,淡然道。
哦,严磊就一定不会传异术,我许清宵就会学异术?您可真双标啊。
“当时你并非是大儒。”
蓬儒给予回答道。
“明白了,蓬儒的意思是说,这天地之间,万般皆下品,唯有大儒高。”
“以后说话做事,必须要谨慎考虑,如果你不是大儒,你说错一句话,就要来文宫自证。”
“如果你做错一件事情,你不是大儒,你就该死。”
“无论是平民百姓,亦或者皇亲贵族,甚至就算是当今陛下,她说错一句话,也要来文宫请罪,要向蓬儒请罪。”
“大儒之下,皆是猪狗!这就是蓬儒从圣人身上学到的东西,明白了,明白了。”
许清宵开口,满是阴阳怪气。
可这一番话,也大逆不道。
轰!
文宫雕像震动,只因许清宵此话太过于激烈和大逆了。
大儒之下,皆是猪狗?
这话谁敢说?圣人都不敢说啊。
五尊圣人雕像震颤,恐怖圣意弥漫大魏文宫,一小部分是压在许清宵身上,大部分却施压在蓬儒身上。
“许清宵。”
“你莫要在这里含血喷人。”
“老夫何时说过这般话?”
蓬儒大吼,他第一时间解释。
只因许清宵扣得这顶帽子实在是太大了,连许清宵自己都承受了一部分圣意。
大儒之下皆是猪狗?
这谁他娘的敢说这种话啊?不要命了?
“蓬儒方才还不是说,我不是大儒,所以活该就被冤枉吗?”
“严磊是大儒,就一定是个好人,不需要自证。”
“许某当时不是大儒,就需要自证,这不就是蓬儒的道理吗?”
许清宵淡然开口,身上的圣意也逐渐消散,随着方才蓬儒第一时间解释,圣意自然消失。
这番话说出,文宫当中,不少儒生一个个觉得十分解气。
蓬儒这般双标,众人又不是傻子,严磊做错事,有人怀疑,他不需要自证,因为他是大儒。
许清宵就要自证?这凭什么?
就如同他们一般,他们写的文章,根本没有资格入眼。
而这些大儒写的文章,哪怕有时发挥时常,也被吹的天花乱坠,不是一个道理吗?
“许清宵,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吧。”
蓬儒不想与许清宵继续纠缠什么了,把话说清楚点吧,没必要口舌之争。
听到此话,许清宵轻哼一声。
不过,他也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现在提出自己的要求即可。
“其一,大魏文圣报,抄许某大魏文报,严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