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代价,让这个家伙真正绝望。
“你!”
“许清宵。”
几位大儒气得胡子都歪了。
可他们不敢继续说什么了,因为他们莫名感觉,许清宵真的会掌掴他们。
一旦真这样的话,即便是自己以后能复仇,可今后一定是颜面无存啊。
下一刻,数名京兵来到严磊面前,几乎是不给严磊说话的时间,伸出手就要朝着严磊打去。
“大胆!”
“此地乃大魏文宫!”
“尔等在此行凶,你们当真是不怕死吗?”
蓬儒的声音响起了,在最关键时刻。
只是许清宵的声音也在一瞬间响起。
“你也给我闭嘴。”
“身为天地大儒,私心偏袒,栽赃嫁祸,颠倒是非黑白,你还算是儒者吗?”
“你这种人,不如早点死了。”
“听令,掌嘴三十!”
“蓬儒,你若再敢叫嚣一句,三个月前,许某以明意之境,请圣意诛王!”
“三个月后,我已成大儒,你信不信,许某敢请圣意诛儒?”
许清宵面容冷清,他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
不过许清宵不是吓唬严磊,自己现在已经是绝世大儒,还真有办法请来圣意,只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罢了。
但那又如何?
倒霉的一定不会是自己。
果然,此话一说,蓬儒不敢言语了。
不是不敢,而是这件事情,如若许清宵真请来圣意,不管大魏文宫吃不吃亏,许清宵是一定不会吃亏的。
而且极有可能,又帮许清宵赢得民意与威望,他不傻,不想给许清宵这个机会。
“许清宵!你疯了?”
“许清宵,你这个畜生。”
“许清宵,老夫要跟你拼命。”
“蓬儒,救我!”
“蓬儒!蓬儒,救我!”
“许清宵!啊!啊!啊!”
严磊怒吼连连,尤其是看到京兵朝着自己越来越近时,他气急败坏,各种言语说出。
只是当京兵的巴掌落下时,他瞬间发出惨叫之声。
这群京兵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般,迟迟不敢动手,现在只要许清宵开口,他们就敢做。
出了事,大不了自然有人出面。
此时,掌掴之声,在文宫中响起。
严磊双脸红肿,但疼痛不算什么,主要是耻辱,深深的耻辱啊。
他的目光,死死地看着许清宵,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出的火山一般。
每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都是莫大的耻辱。
“许清宵,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蓬儒的声音响起,语气冷冽无比。
充满着寒意。
“过分?”
“严磊抄许某的大魏文报,可过分吗?”
“严磊特意选一篇文章辱骂许某,可过分吗?”
“如今大魏文宫发生此事,严磊栽赃嫁祸于许某,可过分吗?”
许清宵缓缓开口。
他反过来质问蓬儒。
倒不是许清宵真的气不过,所以亲自下场,来到大魏文宫。
而是蓬儒太厉害了,明明是严磊做错了,却硬生生能够把死的说成活得。
许清宵一直在关注大魏文宫。
自然而然,不会让蓬儒阴谋得逞。
“抄尔文报?”
“文章辱尔”
“栽赃嫁祸?”
“许清宵,你所言,可有证据?”
蓬儒开口,也反过来质问许清宵。
说这么多,有证据吗?
可许清宵却平静无比道。
“没有。”
许清宵大大方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