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大魏文宫一直便是仇视,指不定那一天要在这文报上下足功夫,辱骂我等大儒。”
“就如同当日,许清宵连明意都未曾达到,便将老夫狠狠羞辱!”
“同时,即便是陛下不封此物,老夫还会请奏,将大魏文报之名,还给我大魏文宫,如此一来的话,倒也就不存在什么模仿不模仿之说了。”
“毕竟他许清宵是抄我文宫昭文告示,让他还回来,也是正常。”
严磊语气很平静。
可这一番话,彻底惹毛了陈正儒。
“严磊!”
“你可当真是不要脸啊。”
“先不说别的,许清宵就来过一次大魏文宫,而且还是为了自证清白,怎可能知晓昭文告示这种东西!”
“即便是知道了,跟着大魏文报也有实质性的区别,你现在口口声声说许清宵抄文宫昭文告示。”
“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本来倒也无所谓,你严儒脸皮极厚,我等也是知晓。”
“可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请求陛下封禁此物,明明是利国之物,可你嫉妒许清宵之才能,举报弹劾。”
“又一手准备你的大魏文圣报,更是恬不知耻地让许清宵将大魏文报之名还给文宫。”
“无耻,无耻,当真是无耻啊。”
陈正儒这回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这严磊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手段极其下作。
明明在这里准备大魏文圣报,故意恶心许清宵,加个‘圣’字,代表自己是正统也就算了。
还准备去上告陛下,让陛下封禁此物,这也就算了,更绝了的是,不允许许清宵用大魏文报这四个字,必须要还给大魏文宫。
你这也太恶心人吧?
倘若这文报只卖了十份呢?
你会说这种话吗?
说到底就是看中了大魏文报的影响力罢了。
“陈儒,我看你也成了许清宵的手下吧?你身为文宫大儒,不帮文宫说话就算了,还帮许清宵如此说话。”
“许清宵到底给陈儒多少银子啊?如若数额不多的话,大魏文宫或许也能给你,实在不行,严某去借点给您?”
严磊继续阴阳怪气着。
毕竟陈正儒乃是吏部尚书,这段时间吏部可是过得十分滋润,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所以严磊拿这点来抨击陈正儒。
“脑疾。”
听到严磊所言,陈正儒直接冷冰冰回了两个字。
“你!”
“有辱斯文!”
而严磊一听这话,瞬间脸色有些涨红,指着陈正儒大声吼道。
“你再指一指我看看?我乃当朝丞相,亦是文宫大儒,你算什么东西?如今被废掉儒位,还敢嚣张?”
陈正儒往前走了一步,大声斥道。
此话一说,其余一些大儒纷纷站起身来拉着陈正儒,毕竟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得如此僵硬。
这一刻,严磊有些气急败坏了,他被这般羞辱,怎能不怒?
可就在此时,蓬儒的声音响起了。
“陈大人,当真是天大的官威啊。”
“丞相二字,是否连老夫都要向你敬拜?”
蓬儒开口,声音略带低沉。
此话一说,场面再一次安静。
而陈正儒的脸色也极其难看,只是他没有继续大怒了。
“蓬儒言重了。”
“不过,此事学生不参与,也不愿参与。”
面对天地大儒,陈正儒还是不敢太过于放肆,天地大儒终究是天地大儒啊。
但他尊重归尊重,不参与归不参与。
“既不参与,那就退出去吧,所有不愿参与此事之人,皆退吧。”
蓬儒开口,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