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是真的感动。
最开始认识许清宵时,许清宵是一个才子,但即便是一个普通才子,身份也比自己高。
后来许清宵一次又一次震撼了大魏,又一次又一次的提升官职。
如今已经成为了大魏户部侍郎。
两人之间的差距,可谓是十万八千里,平日里他都跟一些太监吹嘘,自己认识许清宵,来烘托自己的地位。
可没想到,许清宵居然还念着他,这如何不让他感动。
“李公公,何必说这种话?”
“我等都是人,无高低之分。”
许清宵依旧是面带温和,只是这种简单的话,更让李贤感动,几乎差点落泪。
他们是阉人,是奴才,在大魏宫中就是下等人,走到外面去连人都不算,却不曾想许清宵如此大才,而且身份如此崇高,一口一口李公公。
真的很是感动啊。
“许大人,承蒙您厚爱,奴才实实在在无以为报,不过许大人您放心,只要您用得上奴才,奴才一定会为您鞍前马后。”
李贤也没多说,既然许清宵如此看重他。
他也不会让许清宵寒心的。
“李公公言重了。”
“我听闻李公公有一个弟弟在京都,好像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如若李公公不嫌弃的话,就送到我哪,读书学习吧。”
许清宵再次开口,又送了一份大礼。
“去您哪里学?”
“嘶!”
“许大人,您......您......您不是再开玩笑吧?”
李贤真的有点懵了。
如今大魏谁不知道,国公侯爷们的孩子,都在许清宵的守仁学堂上课。
那可是真正的权贵私塾啊。
自己的确有个弟弟,也到了上学的年龄,钱是有点,但在京都也就够上个普通私塾。
去许清宵学堂上课?
这!何德何能啊。
“李公公,我许某说话,从来都是有一说一,当然如若李公公不愿,那也无所谓。”
许清宵认真说道。
看到许清宵这般认真,李贤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眼落泪道。
“许大人,您对奴才实在是太好了,奴才爹娘死的早,就这一个弟弟,现在是婶婶带着,奴才不奢求自己弟弟能过的多好,读点书,以后做点生意,娶个媳妇,为我家留个后,我就心满意足了。”
“您让奴才弟弟去您私塾上课,这恩情,比天还大啊,奴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您。”
李贤哭喊着道,他这话的确发自肺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李公公。”
“起来吧。”
“一件小事而已,不过有件事情,还真需要李公公帮忙。”
许清宵搀扶李贤,随后微微笑道。
一听这话,李贤顿时激动了。
“请大人明说,只要奴才能做之事,一定不推辞。”
许清宵让自己帮忙,他愿意!
而且无比愿意。
不然欠下如此多的恩情,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忙。”
“李公公,随我来。”
许清宵带着李贤往藏经阁的方向走去,他步伐很慢,同时压着声音道。
“李公公,许某问你三个问题,你先回答。”
许清宵说道。
“请大人直说。”
李贤擦了擦眼泪,这般问道。
“第一,李公公想不想掌握权力?”
许清宵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直接把李贤问到了。
想不想掌握权力?
那肯定想啊。
但太监有什么权力啊?最多就是下人中的上人罢了,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