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动我,暗地里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我跟你拼了!”
“拼什么拼啊,你现在这样子能跟谁拼?再拼浴袍的带子要解开了。”
这话可比任何招式管用。
汪丽雅果然一低头,发现浴袍腰间的带子还真有点松动,立刻手忙脚乱再次打结。
“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我,你汪丽雅这回就算阴沟翻船,这辈子也就到今天为止了。”
汪丽雅泪珠子在眼眶直打滚,这个一向泼辣爱强的女孩子,她竟然哭了。
流血受伤都不可能哭鼻子的她,竟哭了。
江跃叹一口气:“有啥好哭的?你脑子进水了吧?平时不是挺机灵的人吗?你看看床单,有没有什么干坏事的痕迹?”
汪丽雅一怔,随即想到,是啊,自己是黄花大闺女,要真是被老洪这个禽兽给霸占了,那应该很痛的,现场也会留红的呀。
转头一看,床单白白净净,比她的脸还白。
再仔细一感应,似乎要紧位置也没有任何不适,也不像是发生过啥事的样子。
这让汪丽雅不免有些惊喜,同时又一脸狐疑:“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跃将手机录音打开:“自己听吧。”
这段录音只录了他第二次来的对话,很短,但很显然有第三个人,而且这个人的名字叫陈银杏。
这个名字汪丽雅自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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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丽雅也看过组织不少资料的,组织的黑名单中,陈银杏这个名字赫然在列,而且还很靠前。
这人,是组织的叛徒,是必须清除的叛徒。
“汪丽雅,你说你是不是狼心狗肺,我好心救你性命,你却一见面就要取我老命,我上哪说理去?”
汪丽雅半信半疑,不过她仔细理了一理,发现这件事可能真的有点冤枉老洪了。
随着她昨晚被绑架前的一些记忆不断复苏,以及昏迷之中,不断侵入她体内的某个可怕意识,眼下多少还有些残留尚未完全褪去。
隐隐之间,这件事好像真的不简单。
江跃叹道:“算了,反正你狼心狗肺也不是一天两天,当初借我当踏板,我就看清你的心思,眼下又算什么?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
这话倒让汪丽雅有些难为情了。
她借老洪上位,各种诱惑各种许诺,其实从来就没实现过,哪怕是逢场演戏,也得兑现点什么。
她却什么都没兑现。
而且一路爬上去,老洪确实给她提供了很大的助力。
如果这次又是老洪救了她,她反过来恩将仇报……
这确实非常说不过去。
哪怕汪丽雅一直告诫自己成大事不拘小节,可难免还是有点受到一些道德谴责。
“老洪……算我误会你了,我道歉还不行嘛?”
汪丽雅总算服软,她也知道,老洪吃她这一套。
“我不要你服软,赶紧找一身衣服,波爷这回大发雷霆,怪你在岗时间找不着人。”
“啊?”
酒店自然不愁找不到一身衣服,很快汪丽雅就穿戴完毕。
出酒店前,汪丽雅一把拉住江跃,眼眸里没了平时那种泼辣,难得多出一些真诚:“老洪,对不起,你确实一直在帮我,是我混蛋,是我对不住你。我也一直误解你了。”
汪丽雅一直认为老洪就是贪图她的美色,之所以没对她动手,只不过是想送给沧海大佬当礼物罢了。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老洪也不是那个心思。
江跃叹道:“丽雅,你有你的想法,虽然你觉得自己很保密,可我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还愿意提拔你上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