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甩给了政府。
江跃目光在人群中一扫,眼神停在了一名老者身上。
这位老人家,看上去至少有八九十,应该是镇上的宿老级人物,对云溪镇的历史,对赵守银家的事,或许有些了解?
“老人家,您高寿啊?”
老人拄着一根拐杖,在地上顿了一下,咧嘴道:“八十六。”
“那论起来,赵守银比你还小一些啊?”
“那是的,守银那娃,比我小九岁嘞!”
“这么说,您老对赵守银应该很了解吧?他以前说过媳妇么?”
“没得,守银这娃自小怪怪的,大了好像也对女子不咋感兴趣。他这个条件,打一辈子光棍,亏嘞!”
“那他家堂屋香案上供着的女人,不是他媳妇?”
老人家本来聊得好好的,听到这个问题后,忽然面色一变。柱起拐杖,脚步颤颤巍巍,竟掉头就走。
好像江跃这个问题,带着某种诅咒似的。在老人家这里充满了忌讳,别说提,听一听都是天大的禁忌。
“爹,爹,你上哪去啊?咱家不在那边。”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苦笑着追了上去,好说歹说才把老爷子给劝住了。
但是老爷子异常执拗,拐杖不住往地下顿着,头都不肯扭一下,仿佛一回头就有恶鬼索命似的,一张老脸煞白,满是恐惧之色。
诡异入侵三月天